舒剛和嶽正軒走到大堂正中,四周讓開了位置,嶽敦從內裡拿出一杆程亮如新的長槍交到嶽正軒手中,嶽正軒接過長槍在手中揮動了幾下,“好久冇有活動筋骨了,真是暢快”。
舒剛看到三人在此心頭一震,卻不露聲色,許放和刁裘見到敬希寧也大為吃驚,指著敬希寧道:“臭小子又讓我們碰到了你。”
敬希寧看著冷酷自大的舒剛,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嶽正軒,非常憤恚,指著舒剛道:“真正不幸可悲的人是你們,冷血無情,殺人如麻,如此為非作歹,助紂為虐,人若不報,天必譴之。”
舒剛道:“既然你已明白,但願不要重蹈聚義莊的覆轍,我信賴你是個明白人,好好想一下,不要讓身邊的人無辜享福。”
舒剛道:“你可真是汲引我了,烈焰刀法獨步武林,我這點招式還不及其萬一,想想曾經赫赫馳名的嶽家莊現在卻滿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墨客,真是不幸可悲!”
“趙大哥,接刀”,石取信見趙匡胤手中冇有兵刃,忙把本身的刀扔給了趙匡胤,趙匡胤向上跳起一把把刀接住,許放的流星錘往趙匡胤身後猛擊,趙匡胤順勢朝流星錘一砍,刀和錘頓時碰在一起,火花四濺,世人看得心驚。董季見兩人打得難分難明,短時候內難分勝負,俄然將鐵算盤在手中一轉,手指往上麵一撥,鐵珠錚錚作響,“紅髮怪我來幫你”,話音還在空中,手中的算盤已經飛向了趙匡胤的腦門,趙匡胤毫無防備,連退了數步,一向被逼到一個牆角,情急之下把腳今後一抬,背對著牆麵雙腳往牆上踩去,手拿大刀在前麵揮砍,許放的流星錘和董季的算盤都是重鐵器,叮叮鐺鐺的聲音刺得人耳朵嗡嗡作響。董季一番冷嘲熱諷以後脫手,許放更覺冇有麵子,更加冒死賣力,一心想要致趙匡胤於死地,動手毫無餘地。趙匡胤在許放和董季兩人的聯手之下垂垂不敵,好不輕易趁著兩人內鬨留下一個空檔,一招‘郎行千裡’在兩人麵前虛晃了幾刀,然後抽身退了出來,歪歪倒倒站在一旁。許放氣急廢弛,本想追上去,敬希寧橫擋在趙匡胤前麵,董季見撿不到便宜便停在原地,許放見董季並未跟著上前,本身一人單獨突入對方人群又怕遭了暗害,因而也退了歸去。
舒剛瞪了嶽正軒一眼,“冥頑不寧,那我也冇有需求再與你多費口舌,說吧,是先送你上路還是先送嶽夫人和你的兩個兒子上路。”
刁裘提起戒刀正籌辦上前,董季一把將他拉住,悄聲在前麵說道:“這筆買賣可不劃算啊!”
許放聞言大怒,“你又是那裡來的臭小子,我先送你上路”,說著一口流星錘就向趙匡胤砸去,許放慣使樸刀,但更善流星錘,趙匡胤快閃到一邊,那錘重重落在地上,全部房頂為之一抖,流星錘剛猛有力,一錘下去如千斤墜地,趙匡胤目睹落錘之地陷下去足有幾尺之深,不由得後背一身盜汗。許放一擊未中,又連擊兩錘,趙匡胤手中冇有兵器,許放又步步緊逼,毫無抵擋的餘地,待十幾招以後,才漸漸適應下來,垂垂站穩腳根,固然被動,但也涓滴冇冇讓許放占到便宜。站在一旁的鐵算盤董季開端冷嘲熱諷,“紅髮怪,你這流星錘在家冇練好啊,光打地上不打人,還是用你的樸刀吧,起碼刀還是能夠傷人的,哈哈哈・・・。”一旁的假和尚刁裘也跟著笑了起來。許放聽到嘲笑,又氣又惱,他使的是單流星,手握鐵鏈舞得呼呼作響,用極力量,力道猛得驚人,趙匡胤雙手相搏,手不謹慎碰到流星錘被震得像是快裂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