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寧本想著能出去一個是一個,冇想到舒憐伊如此固執,一陣焦急,再想勸說,嗆了一下咳起來,牽解纜上的傷,疼痛之下,用手捂住胸口,舒憐伊見敬希寧疼得短長,更不肯拜彆。
舒憐伊見狀,連甩兩根飛魚針擲向施吾言,施吾言長袖一揮,悄悄將兩根飛魚針擋在了柱子上。舒憐伊倉猝跑向敬希寧,將他扶起,一邊痛罵施吾嚴和虞載道:“你們兩個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竟然結合起來欺負希寧,真是無恥至極,我必然要將這件事情奉告天下豪傑,看你們兩個老不休此後另有何臉麵立於江湖當中?”
敬希寧道:“蕭大哥,你不消勸我了,小弟情意已決。”然後望向施吾嚴道:“施教主,我們話不投機半句多,告彆了。”說完跟舒憐伊一起回身籌辦分開,虞載道喝道:“站住,孤雲山豈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既然不能為教主所用,那也不會讓你有機遇成為敵手。”
虞載道見施吾言脫手,退到了一邊,敬希寧使出“推雲手”,輕如飄雲,快似箭羽,動如脫兔,施吾言剛出招便使出了他的絕學“玄虛大法”,掌法漂渺無影,虛中有實,實中有虛,鬼神莫測。敬希寧招招落空,常常看似麵前有物,實則身後無形,底子無處下落,很快竟有些力不從心,對付得空,稍露馬腳,施吾嚴抓住機遇,隔空一掌,隻覺暴風落地,一個踉蹌今後栽倒,嘴角暴露少量血絲。
施吾言聽後歎道:“不輕易啊,也是個薄命人。”
施吾言道:“於我而言這世上隻要兩種人,一種是朋友,一種是仇敵,於朋友,老夫自會儘力護他,於仇敵卻毫不放過,你如果不想當我的朋友,那就隻能當我的仇敵。”施吾言一字一句殺氣重重,敬希寧終究忍不住道:“正所謂道分歧不相與謀,還望前輩不要難堪,放我們下山,此後互不相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