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姑姑一笑,微微有些對勁,又有幾分不痛快:“當然曉得。並且,我還得提點提點你,讓你彆犯了一樣的錯纔是。”
陶芯蘭托人送來的是一對珍珠耳環。珍珠不大,成色也是普通。不過勝在還算精美,銀片薄薄的做成花朵模樣,珍珠就是花芯。
即使隻是輕微的,可對宮女們來講,也比如是暴風雨普通了。畢竟,二皇子可從冇為這個發過火,摔過臉。這一次……實在是叫人有些忐忑不安了。
七皇子很喜好打雪仗,連德安宮裡厚厚的積雪也不準掃了,最多隻讓清出了門路。可打雪仗歸打雪仗,真要玩,七皇子也有一幫子的玩伴陪著玩兒。按理說也冇甚麼,可七皇子偏不喜好如許。七皇子更喜好冷不丁的從中間竄出來,然後扔出一個團好的雪球,再看著對方狼狽驚嚇的模樣哈哈大笑。
一時之間,世人麵色俱是有些古怪起來,不過很快的,更多的倒是擁戴:“還真是挺合適的。歸正靜靈姐也不大喜好她,就是內心不痛快,也就那樣了。”
幾近是一轉眼的,也就到了新年的時候。除夕頭幾天,二皇子就不必再去上學了,能夠呆在德安宮裡舒舒暢服的偷偷懶,等著新年的到來。一樣放假的,另有七皇子。二皇子畢竟大了,又是個溫馨的,即使是放假呆在德安宮,實在陶君蘭也冇感覺和常日有甚麼分歧。
陶君蘭捏著筷子,看著麵前一碗實在和早上也差不了多少的麪條,倒是禁不住笑起來:如許一來,她也算是吃過壽麪了吧?
好半晌終究有人開了口:“我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不知姐姐感覺如何……”接著小聲的報出一個名字來。
即使她隻是疇昔服侍幾天,可難保靜靈心中如何想。
秋芷隻能事事都去問問靜靈。可如許一來,靜靈的病不但不能好,反而更加的嚴峻起來。
下午的時候,秋芷和青姑姑說了一番話。
陶君蘭珍而重之的將這對耳環戴上了,然後撫著耳朵下悄悄搖擺的珍珠笑了。
陶君蘭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內心又是打動又是感慨。她內心明白,這是陶芯蘭送給她的生日禮品。冇錯,今兒不但是二皇子的生辰,也是她的生辰。過了這個生辰,她便有十六歲了。
陶君蘭一驚,這但是秘辛了。當下又是獵奇又是有些畏敬:“姑姑曉得?”
因而秋芷又頭疼了。之前幾個宮女都還搶著服侍,可現在,倒是一個個的都有些推委膽怯了。
可內心不肯意歸不肯意,她卻還真不成能回絕這件事情。並且,青姑姑也同意了。她如果不樂意,不是讓青姑姑也不好做人?
七皇子的哈哈大笑聲,加上吃驚之人的驚呼聲,倒是讓沉寂的德安宮裡多出了一絲活力來。
青姑姑見了她這幅視死如歸的神采,倒是禁不住笑了,打趣道:“殿下好服侍得很,你如何的倒是這幅神采。不曉得的,還覺得你要跳火坑呢。”
不過,最後七皇子也折騰出事情來:因為一個雪球直接砸在了靜靈的脖子上,靜靈又冇及時的去換衣裳,成果就病了。
她乃至感覺,這對珍珠耳環,真的是她這麼些年來收到的最好的東西。哪怕是之前有過的,極品的東珠耳鐺也冇體例和這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