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以後,兩人走到一個村落。找了一個大戶人家,這戶人家本不肯歡迎客人,但見這兩位男俊女靚,不像是盜匪之流,江流又塞給戶主幾百文錢,這戶主才著婢女端幾碗稀粥上來。
王秀玉醒來時已經到了下半夜,她腿腳已規複如常,自不美意義再讓江流揹著。既然已經分開傷害之地,江流就放她下來,兩人相伴而行,固然走的極慢,江流內心卻甚是歡暢,有才子相伴,就如許再走幾天幾夜他也情願。
王秀玉看到江流提著長劍,劍上另有血跡,內心非常驚駭。她不曉得這個年青人是不是和那四個惡人一夥的。那四個惡人太可駭了,兩個武功高強的鏢師,刹時就成了刀下亡魂,並且他們還把兩個鏢師的手、腿剁了煮湯。大師閨秀王秀玉那裡見過如許的陣仗,一下子就昏了疇昔。
江流回過神來,難堪一笑,道:“蜜斯莫怕,我不是好人,好人已經跑了。”話畢,長劍向上一劃,挑斷了綁在王秀玉身上的繩索。
江流第一次和標緻女孩子如許密切打仗,雖是事出有因,並非用心。但聞著王秀玉身上的誘人香氣,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內心模糊出現歡樂的感受。
自出穀以來,江流也見過很多女子,此中以林若兮、張溱溱、蕭飛燕為佼佼者,現在見了王秀玉,感覺麵前的這個女子又彆有一番風味。四個女子的影象在江流腦中不斷的轉圈,各有各的風韻,真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特彆麵前這個女子身上還帶有淡淡的暗香,非蘭非靡,沁民氣脾,江流不由心神盪漾,竟然呆住了。
王秀玉見江流很久也不說話,又不聞四個惡人的聲音,膽量大了一些,輕聲叫道:“公子,你是好人嗎?”
肩輿中的王秀玉現在正悠悠醒來,她本是潁州人氏,家道殷實。因朱溫、楊行密交戰不休,百姓屢遭搏鬥。王家住在兩軍交兵之地,雖是大戶,也禁不住軍隊的數次劫掠,叫苦不迭,日漸式微。
兩人飯畢,問瞭然門路,告彆出門。江流要去陳州,王秀玉卻要去汴州尋她孃舅。王秀玉不會武功,不敢單獨上路,川資也丟了,連換洗的衣物也冇有。王秀玉想到如果本身單獨上路,再趕上豺狼豺狼,強盜匪賊,那可如何是好?她和江流隻是初識,不好相求江流,想來想去也冇有好主張,急的眼圈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