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徐承誌並不熟諳吵嘴雙煞,他見這兩人穿著一黑一白,武功又極高強,想起江湖上的傳言,隨口扯談,竟然蒙對了。
本來吵嘴雙煞這幾日玩耍到信州地界,與蕭從武相遇。三人見麵,相談甚歡,蕭從武並無急事,三人便約在酒館裡大喝一場。蕭從武見多識廣,提及奇聞異事那更是如數家珍,再添油加醋,更活潑幾分,隻聽得吵嘴雙煞幾次點頭,深覺得然。
“砰”的一聲,一個東西從樹枝上掉下來,重重的摔在樹下,竟是一個白衣人頭朝下趴伏在空中上,緊接著,又一個蒙麵的黑衣人從樹上奔騰下來,落在白衣人的中間。
黑衣人和白衣人同時大喝一聲,衝了過來,徐承誌拔刀出鞘,盪開蒙麵黑衣人的長劍,身材騰空飛起,堪堪避開了白衣人的一刀。徐承誌心機一動,橫刀立住,大聲喝道:“‘吵嘴雙煞’,你們隻會偷襲麼?”
白煞楊冰肝火沖沖的朝牛漢叫道:“你賴我是不是?哼……”他忽的一把撕下了黑煞牛漢的蒙麵黑巾,又把本身的也撕了,揉成一團,扔到地上,罵道:“兩塊冇用的玩意兒,留著乾嗎!”
徐承誌怒道:“放屁,人貨兩訖。人都冇見到,怎能給你還魂珠?”
徐承誌舉起了手裡的承擔,答:“在這裡,先讓我看看蕭從武。”
黑衣人瞪他一眼,冇好氣的說道:“讓你把白衣服換了,你死活不肯,認不出來纔怪。你脫手前也不打個號召,我如何共同你?”
徐承誌聽他貶低蕭猛,又諷刺本身,心中火冒三丈,喝道:“開口,快將蕭從武交出來。”
牛漢啐了一口道:“哼,早就說了,不要蒙麵,你卻非要蒙麵的吧。”
徐承誌走了疇昔,他是老江湖了,恐怕對方有詐,以是走的極慢。待走到白衣人跟前時,哈腰伸手將那人扳了起來,隻看了一眼,便駭然驚退,此人也是黑巾蒙麵,十有八九不是蕭從武。公然地上那人猛地一拳擊出,幸虧徐承誌已做好防備,伸掌接過,“砰”的一聲,徐承誌胸中氣血翻滾,退了兩步,心道:“此人好強的內力!”。與此同時,黑衣人也已脫手,六支款項鏢前後射出,先發三支,又發三支。前麵三支後發先至,撞上前麵三支,六支鏢俄然轉了方向,從六個分歧方向射向徐承誌。徐承誌聽到破空之聲襲來,身形飛舞,好輕易避過四支,再拿起手中承擔擋住一支,另一支卻擦破臉頰飛了疇昔,驚出徐承誌一聲盜汗。
蒙麵黑衣人指著地下阿誰白衣人道:“你過來看吧,他被我點了啞穴,不能說話。”說完今後退了幾步。
一彎新月高高掛在深藍色的天空上,潔白的月光給大地披上了銀灰色的麵紗。清風崗上,徐承誌正鵠立在一顆大樹前,他的臉上戴了一層極薄的人皮麵具,在月光下看起來和蕭猛普通無二。
楊冰對著蒙麵巾撒完氣,表情好多了,難堪的笑了兩聲,道:“我感覺我們太馳名了,怕蕭猛一見到我們就跑,那就一點也不好玩了。”
看到這兩人的麵龐,徐承誌吃了一驚,他冇想到這兩小我竟然隻是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並且黑煞看起來竟然比白煞還要白嫩些。
牛漢悠悠道:“還魂珠拿來,人天然交給你。”
黑衣人和白衣人的身形頓時愣住,白衣人愣了一下,道:“蕭護法真是好眼力,竟然認出我們了。”然後走到黑衣人中間推了一把,嚷道:“傻牛漢,你剛纔脫手慢了,不是讓你共同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