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官不依不饒,再次用木棒頂起男人的額頭,罵道。
男人麵色猙獰,收回一聲痛苦的低吼,身後嘩啦一聲,鎖骨上的兩道冥鐵鎖鏈都被強行拽了出來。
男人還是不為所動,再次避開額頭的鐵棒。彷彿這裡的統統,包含獄官說的話,都和本身無關普通。趴在地上,持續吃著那些糟粕雜食。
冥鐵鎖骨,乃是這方天下對於修煉之人最殘暴的刑法了。
獄官大笑著,隔著柵欄,伸手用鐵棒頂著男人的額頭,使他不由自主的揚開端來。
鐺鐺!
男人不為所動,扭頭擺脫了頂在額頭的鐵棒,趴在地上,伸脫手又開端抓地上的細糧。
“不幸啊,不幸。”
土塌之上,男人痛苦的翻了一下身,動員著身上手腕粗細的六根冥鐵鎖鏈,收回碰撞。
獄官說的正在興頭上,底子冇看鐵棒下,早已經有了竄改的男人。當然,即便瞥見,他也不會在乎。在貳內心,這個昔日的天賦尊者,現在不過是隻連狗都不如的廢料罷了。
“你看看你現在的本身,跟狗一樣趴著吃糟粕。哪點配的上天賦稱呼?哪點配的上尊者稱呼?”
“你特麼還敢……”
嘩啦啦!
獄官把手中盛著糟粕細糧的瓦碗摔在了地上。瓦碗回聲而碎,內裡的細糧散落一地。
獄官彷彿感受本身一小我說冇甚麼意義,用力懟了懟男人的額頭,問他:“哎,說實話,你小子到底有冇有上過那娘們兒?滋味如何?”
男人從土塌之上趴下來,顫顫巍巍的拖著冥鐵,朝鐵窗走去。
獄官一隻手用鐵棒頂著男人的額頭,一隻手在空中揮動,彷彿在仿照消逝的模樣。
何為冥鐵?陰冰孕育一萬年,結成的精華。
男人冇有再看獄官一眼,他深呼了一口氣,彷彿做了甚麼大決定,拖著冥鐵鎖鏈,微微抬起雙手,然後伸向後背,一左一右,抓住了鎖在鎖骨上的冥鐵鎖鏈,用力驀地一扯!
一名獄官走了過來,一手端著瓦碗,一手用鐵棒敲打著鐵窗,口中喝道:“用飯了,用飯了!”
“你特麼就是個廢料,連狗都不如的廢料!”
這六根冥鐵鎖鏈,采自萬年陰冰,彆離扣在男人雙手雙腳以及鎖骨之上。冥鐵所帶的砭骨寒意,正在不斷的滲入男人體內,吞噬著男人的靈魂,使得他不能吐呐修煉,元力不聚,內傷就永久冇法癒合。
“不過說實話,林悠悠那娘們兒老子還真見過,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光那前凸後翹的身材,嘖嘖。再加上那姣美的小麵龐,胡想下她在聖上的龍軀下的模樣,嘖!想想都特麼爽。”
隻是,對勁的獄官冇有看到,儘是汙垢的男人臉上,微微一搐,那蒼茫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腐敗。
“喂!老子問你話呢?聽到冇有?如何特麼的跟死豬似的?”
“啊!”
“淩遲你曉得嗎?就是用鋒利的冥鐵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的颳去你身上的肉!想想,多麼美好的事啊。以是,不要這麼暮氣沉沉的,明天你便能夠親眼目睹這件美好的事情了。是不是值得歡暢?哈哈!”
男人拖著冥鐵的左手俄然上揚,一把便抓住了砸下來的鐵棒。同時右手抄起一塊瓦碗的碎片,身材陡但是起。
他如何也想不到,半年來一向如死狗普通被冥鐵緊舒展死的廢料,如何能殺掉本身?
獄官並冇有在乎到男人的竄改,隻是對男人的冷酷態度感到氣憤,一把懟開男人的額頭,抬起鐵棒,手上加力,呼的一聲朝男人頭頂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