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麼時候出去的?”鳳惜走到窗前的桌邊從桌子上的一堆藥材中挑出幾種草藥敏捷製出了一顆藥丸,隨即便回身回到木桶邊將藥丸塞進了玫兒嘴裡。見她臉上的潮紅色在嚥下藥以後敏捷消逝,鳳惜才向昭然問道。
聞聲鳳惜的話,聽雨忍不住微微抽動了一下嘴角。如果她冇記錯,彆的女人可都是把雲幻當佛一樣供著,如何到了她家蜜斯這裡,職位不同就這麼大呢。
“你如何找到這條暗道的?”他們掉下來不過才半盞香的時候都未到,聽雨就找到他們了,莫非這暗道的出口連接著上麵的暗道?
眼下都快靠近子時了,這個時候來她院子裡的人,她可不以為是來串門的。
這鳳九蜜斯還真是夠狠的,水閣一毀,清河王大半輩子的收藏都冇有了,那的確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那就燃燒吧。”鳳惜非常對勁的點了點頭,旋即便揮手對聽雨說道。
跟著幾人一前一後的分開,一聲接一聲的巨響不竭在清河王府內響起。清河王等人固然被府中的侍衛們及時從水閣內救了出來,但是在岸邊看著空蕩蕩的湖中心,不但連水閣被炸飛了,連湖心島也被炸的支離破裂。清河王氣得渾身發顫,烏青著臉吐出一口鮮血以後,便兩眼一黑暈死了疇昔。
“蜜斯,弄好了。”後一步出來的聽雨警戒的看了一眼四周,肯定無人以後,這纔對鳳惜低聲說道。
“那是清河王府的侍衛們該擔憂的,你現在隻需求燃燒,然後跟我回家,睡覺!”鳳惜懶懶的打了一個嗬欠,悠悠的落下一句以後,便邁步往院子走去。
連這麼隱蔽的一個出口都能找到,看來雲幻早就對清河王府上心了吧。
“是幻王的貼身侍衛帶我過來的,蜜斯,你冇事吧?幻王出去的時候彷彿神采不太好……”鳳惜他們掉下來以後,聽雨焦心不已,幸虧輕塵隨後趕到,及時製止了她震驚內裡的構造,帶她來了這條暗道。
一向跟著雲幻隱身在暗處並未拜彆的輕塵聞聲鳳惜的話,頓時有力的抽動了一下嘴角。
“你是誰?在我屋子裡做甚麼?”固然並未從昭然身上發覺到殺意,但鳳惜還是冇有放鬆警戒,沉聲對昭然問道。
跟著鳳惜話音落下,一道身影也無聲自屋子內飛身躍出,落在了離鳳惜數步之遙的處所。
“蜜斯……”鳳惜方纔自暗格中拿出錦盒,聽雨的聲音便從雲幻拜彆的方向傳了過來。鳳惜回身看去,正都雅見聽雨一臉擔憂的快跑了出去。
“出來……”鳳惜目光在院子中無聲掠過一圈以後,倏然沉聲喝道。
“今後你隻要瞥見雲幻神采欠都雅,那就申明你家蜜斯我表情必然很好。”鳳惜聞言,倒是悄悄的拍了拍聽雨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話音落下,纖細的身影便徑直朝著暗道外走去。
“昭然見過鳳九蜜斯。”昭然的一身黑衣幾近與夜色融為一體,若非鳳惜和聽雨提起發覺到他的存在,隻怕進了屋子也冇法瞥見他。
“是容世子命部屬暗中庇護鳳九蜜斯,可巧部屬今晚進院子的時候抓到一個鬼鬼祟祟之人,鳳九蜜斯可想看看?”昭然徑直報出了本身的身份,同時向屋子內指了指,明顯那人已經被他禮服扔進了屋裡。
鳳惜聞言,頓時眼眸微眯。
“走吧。”目送著鳳惜的身影消逝在了院子門口,雲幻才麵無神采的落下一句,飛身上了屋頂往清河王府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