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隻得由著這孩子,任他宣泄起來……誰叫我是他哥呢?誰叫,他服了春、藥呢?誰叫他吃過那麼多苦呢?
現在,這些各種,要像火山噴發一樣。
直弄的手都酸了,燁兒還冇有泄了身子,我放了開來,甩了甩痠疼的手,燁兒欲、求不滿地,叫了一聲,“哥!”
撇了一眼那褪到膝蓋地褲子,我嚥了咽口水,下腹的火立即熊熊燒了起來……
看他睡的苦澀,我也渾身痠疼地長呼一口氣,這藥……還真夠短長,冰麵已被剛纔的猖獗溶了一層。
固然燁兒熟睡間也能運氣禦寒,但我總感覺不當,抱著他到了乾冰之上,又將統統的毛皮大衣裹在他身上,這才抱著他,閉上了眼睛,睡了疇昔。
話語一落,燁兒轉了轉被束縛在頭頂的雙手,我一楞,終究放開他的手腕!
…抓起些細如沙末地冰砂,一點點地往燁兒的菊口放去,隻想這些東西能多少些感化……
“燁兒……我……哼――”
我身上早已經寸縷未沾,燁兒被我覆住雙手反叩於頭頂,掙紮不得,隻幸虧毛皮上擺佈扭動,活像一條掉到地板上的魚。
放開了他熾熱的欲、望,我將手從燁兒的褲內伸了出來,剛要用力一扯,又俄然記起,這裡是在昆合雪山,是在冰洞裡,不是皇宮中,如果撕爛了這褲子,莫非讓燁兒在接下來的幾日光著屁股不成?
燁兒身上的衣物已經褪儘,我伸出舌尖,輕舔他的肚子!手上的行動也快了起來,燁兒喘氣的熱氣直打在我的胸口,“哼……哥,彆停,彆停!”
聞聲我的聲音,燁兒退後了幾步,直將自已的後背貼到了冰麵之上!
我喉頭一緊……離玨想要這具身材,已經不是一兩年的事了,不過,他過分保重這個少年了,以是,甘願找些與他類似的男寵,亦不動燁兒一下!
但是,即便睡到了冰麵之上,這渾身高低的火倒是半分冇有燃燒,反有了越燒越旺陣勢頭。
“彆動!”哪能由著他跑出去,我猛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又將身子往我身上蹭來。
抵在腹間的那東西,立即從又半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