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給皇上存候。”一個媚若入骨的打斷兩人的安靜。青嬰抬眸看去,斂起了嘴角的笑意,那女子正鮮明的瞪著她,眼裡是一股股的肝火。
“兩國之戰,其他小國隻會旁觀,非論無極和太淵哪一邊勝,那些小國都會趁機生長,北邊的匈奴,西邊的巨倉都會如此,如果因為一介女子,引發兩國之戰,那麼,紅顏禍水,禍國殃民,我豈不是天下的罪人,你是否想過,揹負了這些,我該如何活下去?”青嬰凝睇著他,淡淡的含笑,水波泛動的眼眸裡,包含著一絲淡然。
樓澈不明以是的看著青嬰,看著她眼中的那一抹龐大的情感,微微的輕笑,“這孩子,是如何了,有甚麼事和天子哥哥說。”
從未想過她所說的紅顏禍水,禍國殃民,是他過用心急嗎?點點頭,持續手中的事情。
“兩敗俱傷。”
“姐姐?”一個稚嫩的女聲在門外響起,青嬰抬眸看去,正看到春芽站在門外,身著粉嫩的輕紗裙,梳著一個丸子頭,微紅的小臉上揚起喜氣。青嬰招招手,看著她小跑著過來,高低打量著她。
春芽扭捏著,將頭埋進樓澈的胸口處,“姐姐要將我趕走。”
看著懷中人那羞紅的臉,樓澈一掃剛纔的肝火,將她一下抱起,迫不及待的就往養心殿走去,留下身後的一眾宮女寺人,和阿誰女子,吃驚的看著他的行動。
湖心亭內,青嬰坐在石凳上,悄悄的看著那安靜的湖麵,樓澈坐在她的劈麵,垂首看動手中的奏摺,兩人溫馨的誰也不語。
小春子連滾帶爬的跑來,求爹爹告奶奶的讓阿誰女子先行分開。青嬰看著,微眯著雙眸,站起家來到樓澈身邊,那凝脂普通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漸漸的摩挲著,“阿澈,這位是誰?”
次日醒來,身邊早已冰冷一片,不知何時,樓澈已經去上朝了。
“那你留下來吧,這裡不是我說的算。”青嬰斂起笑容,站起家,看著樓澈從門外走進來,春芽轉頭看去,一下衝了上去,抱住樓澈的腰身,半大的孩子竟低低的哭泣起來。
後宮當中一貫不缺那機警之人,一黃衣女子最早回過味來,樓澈心中之人早已人儘皆知,本日難不成他身邊所站之人便是那失落已久的夜青嬰?
小臉一紅,青嬰麵上掛不住,垂下眼瞼,咬著下唇不說話。這就是妒忌?剛纔隻不過是看到那女子對她無禮,另有她看樓澈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暢罷了,這莫非就是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