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澈垂首看她,不由發笑:“好啊,朕此時亦是興趣正濃,青嬰既然情願,我們便一同前去吧。”
那一下真疼,剛彈還未感覺,半晌以後竟是火辣辣的,將手移開,臉頰上竟是紅紫了一片,一咬下唇,眼淚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來,
豪情過後,她羞怯的轉向內裡,不再理睬身後之人。樓澈將軟被蓋在她的身上,整整一下午的時候,他們都在不竭的纏綿,彷彿永久也冇法滿足相互。他彷彿又看到了當時阿誰羞怯的她,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隻為等候他的采摘。
“主子,你就是不爭不搶,乃至連打扮都不屑,那些個娘娘每日爭破了頭,就希冀皇上看上一眼,如許下去,奴婢擔憂,皇上如果不喜你如許呢?”小丫頭一邊給她梳頭,一邊帶著抱怨嘟嘟囔囔。
手搭在她的腰身上,不由令她身子一顫:“我,我真的累了,我想歇息。”四肢的痠軟令她連翻身的勁都沒有,下身更是一陣陣的熾熱,伴跟著她的甘露,那種難言的悸動,令她一旦被他碰觸,便會沉湎。
身後的人不依不饒,貼在她的身後,低聲輕笑:“我曉得你累了,我就是想抱著你睡,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
青嬰看著銅鏡裡的本身,春喜的話她不是沒有聽出來,女子在後宮受寵,除了手腕以外,便是傾城的仙顏,有多少紅顏因為衰老,落空了仙顏而孤傲終老,這便是後宮,伸手重撫著臉頰,不由發笑,她何時竟開端在乎這張皮郛了。
樓澈一轉頭,正看到她在自酌自飲,趕緊伸手將她的酒盅拿掉:“這酒回味很濃,謹慎醉了。”
肩上的人頓時安生下來,樓澈一腳踢開殿門,大步走出來,伸腳將身後的門關上,直朝著軟榻走去。青嬰憋著眼淚,緊咬著下唇,正欲開口,卻被他一把扔到了軟榻上,連同著他的身子,一下將她壓在身下,二話不說,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下。落在她的唇上,心中的那一股久違的悸動將她的平靜一下擊垮,不知所措的任由他的打劫。
透過銅鏡看到身後的人,微微的輕笑:“你的後宮浩繁女子當中,竟沒有你看的上眼的?”
“你家主子正因為如許,朕才喜好,如果像他們普通,朕又如何會如此寵她。”樓澈不知何時來的,站在他們身後,微眯著眼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