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操琴而留長的指甲刺入皮肉,將手與胳膊當作兵器,貫穿的那人的肩膀,滾燙的血液飛濺到她純白的衣袖上,如綻放了煉獄的曼珠沙華。
“嘎啦”一聲坐在木椅上,風戀晚迫不及待地翻開裝著單蓮的盒子,刹時那刺目標光芒照得整間屋子敞亮如無窮靠近太陽。形狀和淺顯的蓮花冇有甚麼辨彆,不如含苞待放的羞怯,澎湃的靈氣與如火的光芒從蓮瓣兒溢位,豔紅熱忱好像非洲舞女,卻又純潔得令民氣神獲得洗滌,充滿著引誘與崇高,這就是單蓮麼。
風戀晚慘白著俏臉跪倒在原地,雙臂抱著肩膀像是要給本身微薄的溫度,顫抖地喘著氣,如雨的眼淚混著盜汗順著臉頰完美的表麵流下。那是她常日裡最不敢去觸碰的回想,本日全數重新感受一次,怎能讓她不崩潰。“這是我做的嗎……”她忍不住哭泣出聲,她怕她若不發作聲響就會堵塞死去,固然她並不曉得她在抽泣。
一場惡夢,總會醒,隻看她到底要夢到甚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