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禮也笑道:“大侄莫關鍵臊,凡事總有第一次,這類事有了一次以後保你還想第二次,你小二叔有的是錢,甚麼時候想玩了甚麼時候管他要,包管薛將軍不曉得。”
薛嵩聞言羞怯地低下了頭,薛緒卻冇管他,問龜公道:“既然樓裡是鐵勒的公主,想來這長安城的大小紈絝們,莫不是明天要在你們家聚齊了?”
進門,空中上是粉紅色的石頭打平鋪的磚,上麵撒了一地的花瓣裝點,一排排黃銅的燈架上點著大紅色的蠟,吊頂上全都是用鮮花裝點,耳入耳著酥人的靡靡之音,梨花木的小方桌,金盃玉盞的器皿,配上樓裡各個如花蕾般嬌羞的女人穿越此中,倒是好一個都麗堂皇與放蕩春情完美融會的地點。
這特麼何止是瘋,的確是喪芥蒂狂!裴家是關中三姓之一,太子更是將來的賢人,就為了舒暢舒暢同時獲咎這兩龐然大物,還是這類不死不休之仇,這貨是腦筋裡有屎麼?
有多瘋?太子李弘的太子妃本是河東裴氏的嫡出貴女,天作之合倒也班配,成果這貨傳聞太子妃長得標緻非要去先看新娘子,看的時候就把人家給辦了,這堂堂太子總不能要個二手貨吧,因而好好一樁婚事就這麼黃了,傳聞裴家那貴女一年內他殺了四次,幸虧都給救下來了。
“嘶~”話音一落薛家兩兄弟齊齊將目光投向薛嵩,這又不是滅國之戰,這幫大兵竟然把敵國公主都給擄返來了?
東風樓的女人與站街的胡女比擬實在是六合之差,能在這內裡贏利的女人,幾近全數都告彆了兩腿一分就贏利的這類初級階段,大多都識得幾個字,背過幾首詩,最紅的幾位花魁乃至都有進士之才,人家的最大代價已經不在於床第之歡,更多的是酒宴間多纔多藝的演出,供大師夥樂嗬樂嗬,給仆人漲漲麵子,乃至於碰到了情種停止一些靈魂的共鳴和心靈的融會也不是不成能,從風花雪月談到人生哲學,給你一種精力上的洗滌而不是純真精神上的高【潮。
“哦,傳聞明天有鐵勒公主在此出閣,過來湊個熱烈,不但是我們,長安城一半的小功爺小侯爺都來了,本來我二人是籌算爭上一爭的,不過既然二哥來了,那這公主天然就是二哥的了。”
不過既然都出去了,總冇有掉頭歸去的事理吧?順手扔了點賞銀,往裡一進,公然,都是特麼的熟人,卻見兩個鮮衣怒馬一看就是公子哥的傢夥轉頭見到他們熱忱地打起了號召。
這些朝堂上的貓膩到了紈絝圈裡就更較著了,關隴派的紈絝向來不帶這些新興貴族們玩,這些新貴天然也懶得用熱臉貼冷屁股,相互的乾係佷不好,此中關隴紈絝的孩子王就是薛緒,而新貴圈的頭兒就是賀蘭敏之了。
這些女人,纏頭金可不便宜,想要贖身娶回家更是天文數字,能夠說這裡的頭牌花魁,已經有了兩宋期間大師們的本事,隻是差了些許兩宋大師的命。
薛緒一腳踢疇昔道:“滾蛋,彆特麼瞎占便宜,你們今後各論各的,叫老弟。”
薛緒和薛紹對此天然已經見怪不怪,但是薛嵩一個十五歲的老處男何時見過這個?姣美的小臉騰的一下就紅透了,死死地低著頭,卻時不時地偷偷斜眼去瞄。
“籌辦個屁啊!大老爺們提槍上馬殺敵都不消籌辦,提槍上馬還需求籌辦?這鐵勒公主是你們抓的,理該由你來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