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都是嘗試品?"喬楚生扯開衣衿,胸口的鶴形疤痕猙獰如烙鐵。
疏月俄然將聽診器按在貳心口,淚水打濕了銅製聽筒:"心跳速率92,心音清楚...父親在庇護你們的心臟不受嗎啡腐蝕。"
"嗎啡衍生物!"疏月撲疇昔撞偏針頭,玻璃管紮進她手臂。劇痛入耳見喬楚生嘶吼,他的配槍貫穿修女咽喉。
暗門後的密室堆滿古玩醫療東西,喬楚生舉起火油燈:"民國三年產高壓滅菌器...這是不法手術室!"
暗處傳來槍彈上膛聲,喬楚生就勢抱著她滾進貨箱夾層。心跳聲震耳欲聾中,他含著她耳垂低語:"等這事告終,我帶你回北平看真正的玉蘭。"
"哭甚麼?"他抹去她臉上的雨水,"教你個止血偏方..." 滾燙的唇俄然壓下來,鹹澀的血與淚在唇齒間融會。
燒焦的玫瑰窗碎片紮進掌心,疏月踩著歌頌詩集殘頁前行。喬楚生用手帕裹住她滲血的手指,槍口隨燭光搖擺:"聽到管風琴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