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薑少宮主同昆吾憶寧二人便前後落在試煉高台上。
風承陽神采一紅,竟再無半個字辯駁,隻低頭沮喪,誠懇認罰。
此時風雷卻向他走來,神采不虞。風啟洛不由怔住,“莫非……連我也要罰?”
這少年姓薑,乃是問劍宮少宮主,現在不過十四歲年紀,便已有凝脈二層修為,又是個單靈根的劍術天賦,故而心氣極高。他在一群少年男女眾星拱月般簇擁下,更顯出幾分傲慢輕視之色。
此言一出,問劍宮諸人大怒,那穆長老也故作難堪,看向風啟洛。
風雷對那兩名問劍宮長老分毫不包涵麵,冷聲道:“堂堂金丹長老,恃強淩弱,罪非難逃。將其拿下,關押候審。”
黏稠水聲又隨風雷擺腰響起,狠惡頂撞每一記都引得懷裡人痙攣普通顫抖抽泣。他將風啟洛壓在懷裡,舌尖自後頸滑過耳根,又騰出一隻手到衣袍之下,將那炙熱硬物握住,悄悄把玩,又低聲道:“……染了我一手。”
作者有話要說:這邊結束了otz= =
恰是十年一度的宗門論劍大會,星衍大大小小劍宗皆派人前來。故而就連向來不肯多插手庶務的風雷、風啟洛也被委派了任務。
卻又被一通狠惡衝頂撞得嗓音破裂,不成腔調,垂垂再顧不上羞赧活力,隻任他熾熱撻伐磨礪,情潮翻湧冇頂而來。
風啟洛頓覺酸熱竄入骨縫,玉白背脊緊繃起來,瀉出一聲長長輕喘來。
風啟洛見擺佈無人,便將風雷腰身挽住,揚眉笑道:“風雷長老果然獎懲清楚,卻不知如何賞,如何罰?”
到晚間時候,試煉場人群散去,本日比試便到此為止。
這少年如此心煩氣躁、急功近利的打法,並非正路。長此以往,倒是華侈了上好資質。
風啟洛目光微凝,隻是這小孩幼年無知,畢竟是問劍宮的先人,他卻不便利出言經驗。
隨即便是蓬蓬蓬幾聲狠惡對撞。
清淩淩一句童音,便將世人視野吸引疇昔。風承陽眉頭一皺,纔開口道:“阿寧……”又見孃親視野掃來,方纔不甘不肯改口,“小師叔,此事不消你脫手。”
“……我知錯了……快點……放開……”
竟一手執劍刺去,另一手卻手執掌心雷符,猛往昆吾憶寧頭上拍去。
風雷便低下頭,在他衣衫混亂暴露的後頸一舔,一咬,一吮。
風雷在他身前站定,反手悄悄撫過風啟洛臉頰,低聲道:“你默許那二人私鬥,天然要罰。”
大衍仙宗內,一派繁忙。
待他自那人懷中昂首時,便已一同立在試煉台上、擋在昆吾憶寧身前。那兩名長老卻已然被擊飛,落在十餘丈開外,正狼狽起家。
風雷此時方纔將正一劍一擲,那黑金古劍在半空便騰地化了刺蝟形狀,穩穩落在承陽身邊。風雷道:“正一,將昆吾憶寧、風承陽二人送去思鞠問中。”
昆吾憶寧見那少宮主竟連問候也未曾有,便徑直刺來,還是不疾不徐,足下隻微微一錯,便避開鋒芒。隨即靈劍在手,身形飄忽,轉眼便繞到那少宮主身後,而後便反手一劍,隻以劍柄頂在薑少宮主肋□道,奇妙一推一送。
那問劍宮宮主雖心疼愛子重創,怎奈有錯在先,卻隻得強忍下去。
風雷將他手掌緊扣住,柔聲道:“不放。”頂撞撻伐,卻又更加狠惡幾分,仿若無窮無儘,永無結束之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