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啟洛亦是順服，便起家辭職。

二人顏麵相貼，緊緊相擁，又度過仿若亙古長的時候後，昆吾震陽便將他一腿推高至肩頭，緊扣腰身，挺進行動，方纔開端由緩而急，侵入得狂暴起來。

風修寧喘氣聲不止，卻仍笑道：“好。”又任那熾熱凶器寸寸深切腐蝕，直至儘根而冇。縱使那人冷情冷性，卻也神采慘白，點點汗珠，彷彿碎裂晶石，在月色下熠熠生輝。疼痛刻骨深，無儘痛苦當中，卻有稱心愉悅，點點湧起。

這一日他在迴雪院密室中靜坐時，俄然心中一動，便展開雙眼，往門口望去，倒是風雷出去了。

麵貌便同風啟洛有幾分類似，卻比風啟洛更冷酷幾分。

他重又上前一步，這一次倒是主動靠進昆吾震陽懷中，“你當真……不記得？”

那劍修跪在他兩腿之間，一身冰寒，幾欲將溪水解凍，觸碰在他腿內側的手掌，卻熾熱有如炙烤，來回摩挲帶起的酥熱，竟叫他禁止不住，連膝蓋亦是隨之顫抖蜷緊。

風啟洛斂目，本欲勸他前去，畢竟不甘，躊躇半晌，方纔道：“我捨不得。”

昆吾震陽聽那人嗓音嘶啞痛哼，一手放在他腰後上托，又將混亂髮絲自他麵上移開，安撫親吻臉頰，嗓音卻還是冰冷，有若千年封凍的冰川，涓滴不擺盪，“阿寧，忍忍。”

昆吾震陽道：“你我應是莫逆之交。”

甘美柔嫩滋味，全然陌生、全然勾魂。

昆吾震陽臂彎一鬆，他便自懷中擺脫，後退兩步，又問道：“震陽，你……當真不記得了？”

風修寧畢竟笑起來，自他懷裡抬頭，看向那人冰封千裡的雙眼，此時卻如岩漿普通，極熱極冷，竟交叉一起，難以辯白。

白奇便冷哼一聲，卻不答話，竟回身便走。

昆吾震陽道：“無妨，大小靡遺，儘可道來。”

風修寧隻將昆吾震陽摟緊，目睹光陰倉促，沙漏點點，卻反倒更添眷戀，將那深埋體腔的凶器纏得緊了，眉心微撅，沙啞喚道：“震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