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亦是粗喘一聲，“有傷藥。”竟是折了再治的意義。

風啟洛被他鬆開，便順手撐住身後細弱樹枝。風雷便將他一腿托高，麵向枝乾摁下去，再將姿式變更時撤離些許的塵根狠狠往那潮熱甬道內一撞。

日頭漸高，便有飛鳥啁啾，走獸低吼，仿若叢林復甦，歡樂馳驅。

卻在被風雷倔強撐開之時弓起後背，悶哼出聲，將那樹節之事儘數拋在腦後。

風雷聽他抽泣，終是愣住，將他自背後攬入懷中，不再行動。熾熱短促氣味，噴灑在風啟洛後頸皮上，模糊刺人。

此人卻暗中保護，為他留下如此多印記。

慾念情熱過分濃烈，風啟洛抵擋不住，一個顫抖，下肢緊繃，突然絞緊那橫衝直闖的凶器，熱痛利落，難以言喻，隻得扣緊樹皮，低泣出聲道：“風雷，夠了……”

風啟洛見他張口杜口滿是本身幼時醜事，不由惱羞成怒喝道：“開口！”

被風雷頂得後撤又拽回，後背在粗糙地板磨礪，留下破皮紅印，這些微疼痛，那裡比得上腰骨彎折，又無從遁藏，硬生生捱那劍修狂暴頂撞的力道。熾熱凶器亦是毫不包涵，次次狠砸黏膜，深得彷彿要將臟腑貫穿。

風雷還是略略點頭，“恰是。”

風啟洛全無防備，隻覺體腔被一柄熾熱利器驀地扯破成兩半，就連神識亦要被扯裂為兩半。又好像遭長矛刺中的野獸普通，擺脫不開，隻得青了神采慘撥出聲，後背已被盜汗涔涔染滿。

風雷立在他身邊，目光深沉，將底下阿誰繈褓嬰兒的木雕取下，安靜答道：“恰是。用劍之法，在雕工中。”

風啟洛自情熱中回神時，卻仍覺體內那根凶器熾熱硬脹，毫無疲態。不由微微皺眉，抬手去推風雷肩頭，啞聲道：“夠了。”

風啟洛曲腿待要將他推開些許，風雷反將他一腿托高，在脛骨上不輕不重一咬，酥麻熱度便叫他自腳心到腿根俱軟了下來。隻得強忍喘氣，斷續開口：“輕……輕些，腰會……折斷。”

便又帶起這少年不堪重負的啞聲低吟，古榕被這二人肢體交纏頂撞得搖擺不已，悄無聲氣落下幾枚茶青樹葉。又是拂曉時分，些許晨光自樹頂透下，又有輕風輕柔吹拂，為二人熾熱軀乾帶來些許清冷之意。

風雷眼眸微斂，深沉看他，“當真？”

風啟洛有些事尚曉得，有些事倒是年紀太小，全然不記得。

風雷卻一反昔日的令行製止，隻將風啟洛雙膝分開，扣在地板上，俯瞰之時，腰背肌理隆起，將薄弱白衫撐出有力線條。這般停止半晌，倒給了風啟洛喘氣之機，方纔放緩下肢緊繃時，又被那凶器狠狠貫穿。

又將那嬰兒木雕放在風啟洛右手中。

又被風雷橫臂攬住腰身，更讓那細弱器物頂至最深處。風雷不知倦怠，鹵莽撻伐，次次將那狹小通道強行撐開至極處，猙獰凶器鹵莽磨礪，毫不見憐憫，更將風啟洛身子撞得頂在古榕樹皮上。風啟洛塵根被那粗糙樹皮碾壓頂蹭幾次，竟是痛癢難擋，垂垂硬熱幾分，又再度濕漉漉舉頭挺胸。

風啟洛由他抱著，隻覺腰臀腿根，刺痛不已，低聲道：“我終是不如你。”

又取出一個垂髫孺子，憨態可掬，“這是你兩歲時，那日我練習結束，去尋二莊主。二莊主正在迴雪院中責備你，道單靈根天賦竟會尿床。二夫人將你抱著，自是辯駁，說道單靈根也好，五靈根也罷，兩歲孩童尿床乃是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