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對她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對她的寵嬖令多少人戀慕,可惜物事人非啊。
一邊說著,一邊跪在慕晨風腳下,替他重新倒了一杯酒。
端著酒杯的許一念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不成思議地看著慕晨風。
慕晨風另一隻手緊緊按著許一唸的頭部,湊到她耳邊說:“你不是想我了麼,不是很喜好我這裡嗎,不想現在就是嚐嚐嗎?”
許一念敏捷驅車前去傾城夜總會。
這時一雙手搭在她的小臂上,嚇得許一念一抖,甩開了,接著男人又一掌控住許一唸的手腕,一邊向上扶一邊和順的說:“地上涼,一念,你快起來。”
但是是詭計又如何?許一念為了救媽媽,隻能忍耐,靠著出售身材維生的她那裡還在乎臉麵呢。
許一唸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忍者眼眶中打轉的淚說:“冇有。”
豁出去了,許一念視死如歸地微微點了點頭,握著酒瓶的手緊了幾分,捋了捋裙子,謹慎翼翼地跪在地上,一起跪著走疇昔,把每個酒杯倒滿。
“懂不懂端方啊你,送你來之前你爸冇教過你嗎?”
剛到門口,就有酒保前來引她去慕晨風的包房,很快就到了,隔著門就能聽到內裡的喧鬨聲,還不等許一念多想,酒保就推開了包房的門,畢恭畢敬地說道:“許蜜斯,慕總就在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