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鬨!朝廷養你們,是為了保家衛國、安撫一方!不是讓你們上窯子來睡女人!”
“黃二姐,你們樓裡的女人,如何還蒙著麵紗啊?”
究竟是嫌少,還是這位明天就盤算主張、非要甄玉不成?!
岑子嶽又轉頭看向黃二姐:“我想和這位甄玉女人談談。”
隻見他麵色冷峻,冇去管甄玉和黃二姐,卻低頭看看地上跪著的算盤兄弟:“今晚是讓你們進樓來抓逃犯的,如何?逃犯是在這屋裡?還是在這床上?我剛纔聞聲有人說,‘我們兄弟看上她是她的福分’,這話是甚麼意義?你們誰來給本王解釋一下?”
黃二姐一愣,心想你剛纔還道貌岸然,斥責部下的兵,現在兵都走了,你也想嚐嚐鮮了?
剛纔還驕橫放肆的算盤珠,現在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跪都差點跪不了,要全部兒癱在地上!
對黃二姐來講,甄玉能賺多少銀子不打緊,如果能入了王爺的眼,今後和王爺攀上乾係,那對她,對全部天香館,好處都是大大的!
如何給了錢還不可?!
一邊說,她一邊悄悄往算盤珠的手裡,塞了一錠銀子!
搜尋的官兵鹵莽地推開房門時,甄玉已然婷婷坐在打扮台前,也戴好了白日那張薄麵紗。
算盤珠捏了捏那銀子,對勁地一笑。他把肥豬蹄子一揮,滿不在乎道:“這你不消憂心!從一樓查到三樓,我們都找過了,逃犯應當不在天香館。”
算盤兄弟從速倉惶著爬起來,連連稱是,一個個屁滾尿流、顛三倒四地走了。
對甄玉而言,數招之間按住這幾個發癲的兵士,這一點都不難,隻是在老鴇麵前透露了技藝,後續解釋起來,會有點費事。
“算盤珠”矮墩墩,一雙賊溜溜的小眯縫眼,隨便往屋裡掃了一圈,目光不循分地落在甄玉身上。
黃二姐心下一沉,明白明天這事冇法善了,但她還是不斷念,硬生生擠出了一臉乾笑,掙紮著說:“二位官爺,今晚您們不是還要抓朝廷欽犯嗎?”
站在他身後的湛盧是小我精,他曉得,今晚這些兵都是自家王爺臨時找晏明川借的,若當真發落他們,未免有越俎代庖之嫌,到時候晏明川的臉上也欠都雅。因而他低聲道:“王爺,搜尋欽犯要緊。”
本來,黃二姐也有幾分門路,但是在這群胡作非為的官兵麵前,她那點手腕完整不敷看,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算盤兄弟頓時冇了剛纔的放肆,倆人噗通跪在地上,那些兵也呼啦啦跪倒一片,連同黃二姐也跟著傻了,慌不迭跪了下來!
岑子嶽討厭萬分地瞥了他一眼,嘲笑道:“開打趣?今晚是讓你們來開打趣的嗎?要不是我隨行查抄,正巧撞見,你是不是還想對人家女人用強?”
岑子嶽一聽,頓時會心,他儘力壓了壓心頭肝火,低聲道:“你們幾個,持續去彆處搜!唯有一樣,若再讓我聞聲你們欺負百姓、占這些女人的便宜,我可不會饒你們!”
到時候,她乾脆直接找晏明川,向其痛陳短長。
至於和官兵產生牴觸,最後被抓去永州都督府,那就更好了,這群人不是在抓朝廷欽犯嗎?到時候,必定會栽贓她是欽犯翅膀……這麼一鬨,事情就大條了,晏明川就非得親身過問不成。
話冇說完,一隻鹹豬手就不循分地往甄玉肩膀上搭,肥身子一個勁兒往甄玉跟前擠,那架式,竟像是要把她生生擠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