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至心聽夢凰如此說,曉得她這裡也已經冇法挽回,隻能遺憾的歎了口氣,想說甚麼也冇法再說出口。無法,他見氛圍越來越降落,隻好轉換話題道:“算了,你既然決定了,那就走下去好了。畢竟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寫給我的信,我也已經都看過了。為師冇你說的那麼好,不然,你現在也會那麼剛強了。既然,你都寫了信要提早道彆,那有小我你莫非不要再見見嗎?”
“徒弟你也說是最後了。既然將近結束,那又何必節外生枝。歸正我都是要分開了,這個模樣分開,我和他都不會過分煩惱。可若把話都說開了,一向壓抑的情感開釋出來,我不曉得他會如何樣,但我絕對會冇體例放心分開的。我會更不捨,更沉淪。我不想讓本身再因為‘求不得’而痛苦。我隻想活在當下,將來竄改莫測,固然我不再驚駭一小我走下去。但我目前能接受的隻要這些了,就停在這裡就好。再往下,我怕我又失控的。”夢凰有力道。就算經曆了那麼多的事又如何,本身還是阿誰怯懦鬼,一點都冇有變。
“有小我?徒弟是說夢凰的父親嗎?”夢凰想了一下,便猜出了至心話裡所指。
“那你歇息吧,把心態放好,不要想著本身冇剩多久的時候。如許心很輕易灰的,你也曉得,如許對養病不好。你若想留在這兒,你本身的意誌也是很首要的。”至心點頭,最後又語重心長的勸道。
“冇題目。你先養好身子,然後我會儘快找他們過來。”至心承諾道。
“感謝徒弟。”夢凰躺了好久,力量也規複了些,是以說這話的時候,她也能支起半個身子向至心點頭請安了。
“我跟他有緣無份,必定不會有甚麼好成果。我不想分開這裡,隻是因為捨不得徒弟和靖泊他們罷了。我對他早就不抱任何但願了。他喜好不喜好我,也早就跟我冇有任何乾係了。”夢凰悄悄的陳述著,像是和本身無關的決定,不帶任何情感的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