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走了,現在首要的是活著的人。跟我去取水,把你的抱愧用在其彆人身上吧。”至心拉起夢凰,不容分辯的把她帶出門,他也為一個生命的消逝而難過,但作為醫者活著的人纔是最首要的。不想看到滅亡就隻能用儘儘力抓緊一分一秒的時候救下還活著的人。
“徒弟……”夢凰的聲音帶著哭腔,隻剛叫出了徒弟兩個字眼淚就已經流下來。
連續幾天,至心都一小我照顧服過藥的病患,除了擔水的時候夢凰還能幫上點忙以外,垂垂的跟著病癒的人越來越多夢凰越來越閒。擔水也不再需求她出馬,她作為神醫的門徒被村民們照顧著。村民們尊敬至心感激至心,對夢凰也是恭恭敬敬的。但是村民們越是尊敬她,夢凰的內心就越不是滋味。甚麼忙都幫不上,卻被仁慈的村民敬愛,這不是享用而是折磨,知己的折磨。
“對不起!”夢凰轉頭對郝大夫道了最後一次歉便跟著至心分開了郝大夫的家。
“是啊,他就算讓我送藥我也不曉得哪個藥是哪小我的,送錯了但是會出大錯的,是我本身考慮不周。”夢凰減輕了‘大錯’兩個字的語氣,委偏言服本身不去多想。可還是忍不住鼻子一酸,委曲的掉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