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寧溪頓時笑容逐開:“感謝娘娘”
沐鶯笑盈盈的走進歌樂殿:“臣妾和娘娘住的如此之近,本日倒是第一次來看望,娘娘不會見怪臣妾吧~”
“如此,本宮就收下了,多謝mm美意。”清歌說著,二人相視一笑。
“那娘娘我們今後可要多加謹慎啊”寧溪擔憂的說
清歌笑笑,說:“不懂就算了,今後你就曉得了~”頓了頓而後又說“我的金飾匣子裡另有一支碧色花簪,色彩清麗,你拿去帶吧~”
太後帶著人走了,南梓然看著太後走遠,對王後說:“你也歸去吧”
“是的,娘娘,現在正在王後宮中存候”新侍寢的宮妃第二天都要向王後存候。
明月聽了說:“寧貴妃送娘娘您這麼寶貴的步搖,必定是怕您搶了大王,搶了她貴妃的位置。”
夏槐端上了兩杯白茶,清歌說:“這是新來的白茶,不知mm喝著如何呢~”
清歌搖點頭說:“不會的,太後隻會更加活力”說著,便歎了一口氣坐下
“mm這是說的那邊話,mm能來,本宮歡暢還來不及呢~夏槐啊,給德妃mm看茶賜坐”
這時,太後不悅的聲聲響起:“梓然,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那邊是來看望哀家!的確是在慪著哀家!”
禁足的日子一晃就疇昔了,這半個月裡不出門清歌也冇有感覺無聊,每天看看書,和丫頭們說說話,本身還能夠自娛自樂的唱唱歌,南梓然也會來看看她,餬口倒也不錯,除了不能出門以外,其他都一樣。
聽了這話的淑妃更是對勁,因為在她內心也是如許想的。她但是這批新晉宮妃裡第一個侍寢的,這申明大王對她喜愛有加。如此,隻要她略加利用手腕,再憑著她的仙顏與家世,登上高位又有何難?!管她王後還是貴妃,都還是手到擒來。
“夜深了,你們也都散了吧。不過哀家還是要提示王一句,切莫過於寵嬖那丫頭,以免她恃寵而驕,做出甚麼丟儘皇家臉麵的事!”
“本日淑妃告我一狀,非論她說的是真是假,太後都會懲戒我。是假的,就像本日普通禁足,所謂的小懲大誡。如果然的,說不定我現在已經被賜毒酒一杯或者白綾一條,罪名就是出身輕賤,穢亂宮圍。”清歌越說語氣越降落
太後的話冷冰冰的,像一根鋼針紮進了南梓然的心口。
“臣妾進宮當天承蒙娘娘關愛,收受了娘娘好多犒賞,這白玉耳環雖比不上娘娘犒賞,可倒是臣妾的一點情意,但願娘娘收下。”德妃滿臉樸拙的說
“mm也客氣了,這白玉耳環質地通透,外型高雅,應是mm戴著正合適”
“為甚麼讓你禁足,是母後的意義麼?”南梓然滿臉火急的神采
南梓然拍了拍王後的肩頭說:“王後也是,要謹慎身材”
“兒臣好久冇有來看皇額娘,本日特地來看望皇額娘”
“我送她簪子彆成心圖,就看她懂不懂了,夏槐你從速給她送去吧~”
“娘娘說的是,那麼現在的環境是淑妃已經投奔王後了麼?”
這麼長時候疇昔了,南梓然對王後也不是像之前那般冷酷,偶爾也會有一些體貼。
“王到哀家這來有甚麼事麼”
但南梓然隻是“恩”了一聲,連看都冇有看她一眼,王後神傷的低下了頭。太後將這統統看在眼裡,不由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