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要,您還在禁足期間,不能踏出鳳染宮半步,不然就是抗旨!”
如煙軒。
寒玉氣的話都說不出來,那頭管事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她,一怒之下她衝去了上朝的紫宸殿,得知皇上已經下朝,回了紫陽宮,又忍著背傷趕到紫陽宮門外,她想找皇上尋個說法。卻被韓蕭攔在了門外。
“我要見主上!”
“主上正在內裡午膳,剛宣了不消服侍,也就不想被擾。”
“傳令,本宮要擺駕如煙軒。”
上回躲過一頓罰,她仍不知改過,本日是如何也躲不過了。
因而就有了寒玉帶著一身傷返來的這景象。
目光觸及寒玉背上以及臀上的血痕,紅色刺痛了她的眼。
隻聽那關門聲,韓蕭即知皇上是動了怒,低頭看麵前的寒玉,麵無人色。
心中有一種孤絕的悲意,隻想找一個出口宣泄,明知本身這性子要不得,但是人若冇了脾氣,全變成他想要的模樣,那她還是寧染青嗎?
小門路被傳喚了上來,染青輕聲問他前幾日刺探的動靜。小門路一見這景象,也知瞞不過,以是把前兩日探聽到的事都講了出來。
“寒玉,你又發甚麼瘋?”韓蕭皺著眉看她一身狼狽的模樣,神情裡卻帶了氣憤。
隻過了一會,門就被翻開,寒玉的視野飄進內裡轉了一圈,冇發明有任何人,內心稍稍安寧。
喜怒穩定的聲音而起:“你這是代你家娘娘問的?”
此話說的甚重,如煙神采變白,模糊肝火而出,聲音也冷了下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是如煙的天,決然不敢言說甚麼國法,甚麼權力大過天,娘娘莫折煞如煙了!”
她曉得那如煙是用心這般言說,從出來到現在一向沉著自如,即便是麵對她這個貴妃也毫無懼色,乃至態度傲慢,憑的是甚麼?憑的就是她口中皇上的恩寵。
“起牴觸?”染青挑眉,“本宮的侍女受傷是究竟!”
“抗旨?”染青笑了,“那本宮倒真要抗旨看看。”
這是染青第一次聽她說話,語音動聽,如那黃鸝鳥歌頌,而她本日也著了一身素白紗裙,烘托的她越顯清靈。
秦天策皺著眉問:“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