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一拍大腿笑道:“恰是,愚兄竟健忘此物。如有此寶護身,當可不懼‘天風洞’風力之威。不過愚兄也隻是聽過‘定風珠’的名字,賢弟既然提到此寶,莫非曉得它的下落。”
“賢弟先莫歡暢。”薑子牙麵現笑容,擺手道,“你要采擷風之元力,便勢需求進入‘天風洞內’。但那從氣孔中噴湧出的風之元力本身便有銷金碎石之威,其間更異化著無數從洞內石壁上刮削下來的碎石,其勢不亞於千刀萬箭。莫說是血肉之軀的人,便是將一塊渾鐵精鋼放入洞中,一時三刻之間也要化為齏粉。賢弟你又如何能夠進得去?”
李靖臉上現出古怪的笑容,打個哈哈道:“道兄應當曉得我師最擅天賦易數,小弟亦頗得了幾分傳授。不瞞道兄,在見麵之時,小弟便暗中為道兄卜了一卦,發明道兄雖入仙山、居道門,在塵凡卻另有一段宿世的姻緣未了。有朝一日說不得還要再入塵凡,與你那位有緣人締結良緣,那是天然便有了倚門相候之人。”
李靖笑道:“是否打趣,道兄今後自知。小弟就此彆過,後會有期!”說罷,召來黑焰駒騎上,黑焰駒四蹄火雲升騰,騰空奔馳而去。
薑子牙再次問起李靖緣何至此。此事倒也冇有需求坦白之處,李靖便照實說了。薑子牙深思一陣,有些躊躇隧道:“照賢弟所說,愚兄倒曉得西崑崙有一個地點,或許便是賢弟要尋覓的機遇。”
李靖喜道:“如此多謝道兄。”
李靖傳聞另有如許一個困難,一時候也非常遲疑。心中轉過幾個動機,忽地靈光一閃,叫道:“道兄,據小弟所知,當世有一樁異寶,喚作‘定風珠’……”
在兩人當中,論及思惟之矯捷,眼界之開闊,天然是李靖遠遠勝出;但薑子牙久在玉虛門下聽教,提及根底之踏實,學問之博識,卻又遠遠超越李靖這個被放羊式教誨的聖皇弟子。一番深談之下,兩人都覺大有收成,固然年紀相差頗大,卻也都生出相見恨晚的知己之感,相互之間的稱呼也在不知不覺間由“道友”換成了“薑道兄”和“李賢弟”。
在扳談中,李靖發覺現在的薑子牙年紀一把,卻完整冇有設想中老謀深算的模樣。反倒是因為專注於修行,在情麵油滑方麵非常純真,很有些書白癡的“迂”氣。想來要比及他下山以後,在塵凡和宦海滾過幾次,才氣將滿腹的學問融會貫穿,生長為軍政二道皆老辣深沉的“大周丞相”和“掃滅成湯大元帥”。
薑子牙老臉一紅,擺手道:“賢弟休要和愚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