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君帶世人觀完落魄陣的奧妙後,便找來幾個兵卒安插法台。他和九天君此番下山,一則跟闡教門人分個凹凸,二則想藉此機遇立名,好獲得通天賞識,從而舉高在教中的職位。
此言一出,十天君同仇敵愾。姚天君暫息肝火,勸聞太師:“聞兄休惱,待我拜走了薑尚的三魂七魄,看闡教那幫人還如何放肆。”
陶榮拱了拱手,問道:“師兄,邇來戰事如何。小弟這兩個月雖跟從徒弟在碧遊宮學藝,但對這邊的戰事甚是牽掛,這不冒死煉好了掌心雷,徒弟她才肯放我下山。”
白紙幡搖黑氣生,煉成妙術透虛盈。向來不住神仙體,入陣魂消魄自傾。
聞太師聽後暗喜,這個師弟向來言出必行,若冇有實足的掌控他也不會開口說這般話,本身就等著他來日在疆場上的出色表示。這時,他忽想起十天君來助一事陶榮還不知情,因而道:“師弟,前次大敗後,我去金鼇島找了十位道友來助,同為本教中人,我為你引見一下。”
在聞太師的帶路下,陶榮見到了十天君,雖都是一身道人打扮,不過他們長相凶暴,一看就不是甚麼好人。陶榮在內心歎了口氣,論起表麵形象,截教門人確切遠遠不如闡教,怪不得被闡教打入傍門左道之流。
截教的陣法之威名動天下,掌教之尊通天教主更是此中大裡手,門下精通陣法的神仙有百數之多,十天君癡迷陣法多年,成就高深,放眼全部截教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得知陶榮是金靈聖母新收的弟子,十天君均是一臉戀慕之色,紛繁向陶榮示好,此中姚天君更是拉著他虛長問短,那親熱的態度的確如多年不見的故交。
聞太師一聽,驚道:“師弟,你熟諳此人?”
如果冇記錯的話,應當是聞太師請來了十天君,他們彆離擺起各自的看家本領向西岐那邊請願。
陶榮淺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向聞太師的營帳中走去,眨眼兩個月不見,他想體味戰事停頓如何。在進大營之前,他瞧見內裡十數道黑氣,衝於霄漢,覆蓋於中軍帳內。
姚天君笑著點頭道:“聞兄,我和其他九位道兄乃修行之人,早已對塵凡繁華視如糞土。今番前來助商,一則為聞兄排憂解難,二則與他闡教門人見個凹凸。”
陶榮聽罷,心中不無傷感,他靈魂來自後代,對張節的兄弟之情天然比不上鄧忠和辛環兩人深厚。隻是感覺造化弄人,本身已經很儘力去竄改封神的局勢,冇想到張節還是死了,看來這是天意啊!
說來憋屈,十天君法力高強,自成一係,長年居住金鼇島,此地雖離碧遊宮不遠,但他們想見通天一麵倒是千難萬難。啟事不過是截教家大業大,內裡各種勾心鬥角,若冇有核心弟子引見,他們連進碧遊宮的資格都冇有,以是隻能通過其他路子來實現他們的目標。
聞太師聽罷,心中的窩囊氣一掃而空,“有眾道友在此,我何懼他戔戔一薑尚,隻要薑尚一除,西岐縱有百萬甲兵,千員虎將,也不敷為慮也。”
此次去碧遊宮的修行經曆讓陶榮的設法產生了竄改,現在他背後有全部截教作為背景,行事便用不著像之前那般瞻前顧後,本身率性而為就好。歸正殺了黃天化,與闡教的仇恨是結下了,也不在乎將仇恨進級。
當陶榮趕到大營時,已是中午了,此光陰頭暴虐,曬得兵士們個個無精打采,低頭盯著空中胡思亂想,昔日的威武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