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這麼一說把那老太太沖動的。
“先生有真本領啊,說的一點也不錯,我半個月前剛升職,丈母孃也產生交通不測,歸天了,一麵公事繁忙,一麵喪事又辦起來了,兩端跑累得不可還真是和媳婦兒吵過幾次,先生這可如何化解啊?”
大叔笑著推開,道:“彆介彆介,這殺人還犯法呢,我法律認識可強了,算不準我不給錢,你也從速走就是了。”
等了半天還是冇買賣,我就深思著去老騙子那邊看看,也取取經,此時的老騙子正跟一六十來歲的老太太算著命。
姥姥的,要不就是人家要求太高,我這中專學曆不敷,要不就是人家福利報酬忒差我看不上,讓我這六合派掌門人的關門弟子去端盤子刷碗洗廁所我能樂意嗎?
我正想禁止,想起了徒弟之前說過的話,盜亦有道,紅派的人是不得插手藍道的事。而藍道不是不能插手紅派的事兒,是不會和不敢。
眼看這太陽就快下山了,事情還是冇找到,我就瞎漫步了起來,現在在一塊廣場上。
我一通掐指後說:“你年值天文、月值天厄、日值天刃、時價天權,主文武雙全,利名並遂,財穀紅利,衣豐食足,放在古時候不是衙門裡就是軍隊裡的人。
你大爺的,病院裡治不好的病,這裡一道造屋子前燒的破土符就能治好,大夥兒說扯不扯淡?
算命攤兒。
這陰陽行當大略上分兩種,一種是有真本領的,我們管這叫紅派,另有一種就是騙吃騙喝騙錢花的,我們管他叫藍道。
“行,出世年代日時報給我,最好是農曆的,我身上冇萬年曆。”我又坐在了地上說道。
我這麼一個行動還真就引來了圍觀。
第二天我和筱筠一起找了兩套出租房,都是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同一個小區,離得也不遠,畢竟我倆剛熟諳才一天,合租在一塊兒也分歧適,並且哥也不差錢兒呐,筱筠對錢也冇甚麼觀點,有錢就花的那種。
腦袋裡還腦補著每天能趕上像筱筠如許的傻帽兒,我他孃的不餬口直接奔小康?
看著一大幫子中老年婦女們聽著小香蕉跳著廣場舞我也是醉,看了半天終究有一處吸引到我。
老騙子揮揮手說:“駭,這哪兒是錢的事兒啊,老邁姐看著誠意隨便給,多少都成,畢竟心誠則靈嘛,嗬嗬。”
“老邁姐你聽我說,幸虧你明天是趕上我了,來,我這裡有道符,你請歸去燒了泡水喝,不出三年,我包管你腰腿利索,不過你這也很多做功德積善啊,不然老太爺那裡會保佑你呀,是不?”老騙子說著從一邊的箱子裡拿出一張黃符。
再看看我,姥姥的連個凳子都冇有!二十來歲的青年,穿戴一身打太極的練功服,大爺的。
媽的,要說我倆這門麵兒就不一樣,瞅瞅人家,滿頭的白髮還紮了個髮髻,小鬍子摸摸,藍褂子穿穿,算命旌旗掛掛,活脫脫的一副大師樣啊。
可我這等了半天了也不見有個買賣,再看向不遠處的那算命攤兒,那老騙子的買賣是一單兒接一單兒,都不曉得收了多少錢了,此時那老騙子也正都雅到了我,笑著捋了捋鬍子,像是在得瑟似的。
因而我找了一塊黃道磚在地上寫了“算命、解災”四字,便蹲在地上等買賣了。
我瞟了一眼,內容是:奉敕令九牛破土大將軍押煞罡,哎我就曹了,這你大爺的破土符你讓人歸去衝著喝?這不混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