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機另一頭,一個壯漢奸笑著走到師姐的中間,伸手便拽在師姐的脖領子上,用力往下一扯。
“這是個冒充偽劣的貨,或許是這個男人特地找出來的替人,目標就是來棍騙我。”
說著,女人猛地從臉上撕扯下來一張臉皮。
電話那一頭的二師姐臉上先是一抹無措驚駭,很快便又轉換為一臉的猙獰。
男人皺起眉,眼神中暴露幾分沉思。
而那壯漢毫不部下包涵,幾番下去便把師姐的外套直接給扯下來。
方纔我被他猛地打了幾棍子,此時身材發軟發酥,已經轉動不得。
“但是我真的不曉得玉佩在甚麼處所,玉佩一向是被我二師姐收著的。”
“小子,你確切挺短長的。不過就算你看破我的真容,那你也從這裡走不出去。”
他們不曉得東西在我的二師姐身上,而不在我的手裡。
“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命在你二師姐的眼內裡值幾斤幾兩,她會不會為你的安但是共同我們的要求,把東西給交出來。”
我剛想要開口扣問視頻那頭的二師姐,想勸她把東西交出來。
二師姐的眼眶中全數都是屈辱的淚水,一行清淚忍不住順著眼眶滾落而來。
男人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看向手機的螢幕。
楚小爺也偶爾幫上一點忙,但卻冇有甚麼大用。
這清楚是一張人皮假麵。
“你們現在來這裡逼問我,我也不曉得從那裡能把這東西找出來,交給你們。”
冇想到天仙子這些人竟然會利用如此下三爛的手腕,直接過來強行威脅,逼我們把東西交出來。
這些人尋覓無果以後,便第一時候設置狡計,把東西給騙出來。
“持續!”
聽到男人這麼說,我頓時擠出一抹笑來。
瞬息間我就是一愣,小的時候我就曉得二師姐的肩膀上麵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胎記。
想到這後,我心中已經有了底,我看向麵前的男人,連聲哀告。
上一次二師姐沐浴的時候,我偶然間看到此時的胎記,已經靠近二師姐的腋下。
不過就在這傢夥向我撲來的一頃刻間,我找好角度趁著他不重視時,猛地抽出匕首直刺這傢夥的胸口。
陰陽道上確切有製作假臉的江湖方士,不過這類技術多數已經失傳,最多的便是現在的扮裝術。
可就在我抬眼之時,我的視野偶然間落在了二師姐圓潤白淨的肩頭上。
明顯他們覺得即便東西在二師姐身上,我應當也曉得玉佩的下落。
袁立把持著木頭傀儡已經跟那些圍堵而來的人構成對峙之勢。
“你是不是蠢?這傢夥較著已經看出來不對勁,曉得我是假的,你還乾甚麼?”
隻可惜他們打錯算盤珠子,冇想到我竟然對此毫不知情。
男人似笑非笑盯著我,卻並不答覆我的話。
說著,假二師姐抬開端來,目光在我臉上迴旋遊移一圈。
“來,持續。甚麼時候你情願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就甚麼時候停止。”
“不對勁,視頻裡這個傢夥隻是看起來像二師姐罷了,可應當不是她本人。”
我但是學醫的,匕首直入心臟,男人錯過地望著我,低頭看向本身的胸口。
此時傷口處鮮血如注,男人乃至冇來得及抵擋和掙紮,就一頭栽倒下去。
我們沉默地對峙,五分鐘後男人打了個響指。
“都彆停著看戲呀,再來。”
我笑眯眯望著麵前的男人,不再多說。
下一秒,視頻內的二師姐的衣裳又被人撕掉一件,隻剩下裡層的背心,緊緊地貼在她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