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惡的咳嗽著,眼角的餘光掃到把我從水裡拉出來的人,是南山,他就如同拎著一隻小雞一樣,把我從水裡拖了出來。
“你......你跟我大伯,到底是甚麼乾係?”我忍不住獵奇問了他一句。
“算是同道中人吧!你大伯是控鬼人,而我,倒是渡鬼人,說白了,我們都是跟鬼打交道的,在那些狗屁正道人士的眼中,我們屬於險惡之輩,不過在我眼裡,他們纔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比如南家的人。”鬼語說完嘴角抽動了一下,彷彿是在嘲笑,但是他臉部的肌肉過分生硬,看不清楚詳細是甚麼神采。
說完南山就走了出去。
至於那盞紅色的燈籠,則是被他掛在了堂屋的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