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川問道:“邢老闆,如何了?”
“還能如何了?四羊鼎被那小子發覺是假的了,這倒也罷了,有個神棍跟他說,這四羊鼎沾上了血,是不祥之物,他非要還給我們!”老邢的臉上閃現出一股陰狠。
“好好好,先掛了。”老邢掛掉電話,將手機在桌子上一扔,罵道:“TM的,本覺得這回賺大發了,冇想到還是被人發覺了。”
陳喜武撇了下嘴,一臉的不屑,說道:“剛纔還在說我的事跟你們無關,既然如此,你們又驚駭甚麼?哼,冇事說的都好聽,一碰到事情,就曉得推辭任務,不要覺得我陳喜武是個傻瓜!”
老邢翻了一下白眼,說道:“這又有甚麼乾係?誰先誰後有那麼首要嗎?首要的是把貨給我接返來!然後分開這個鬼處所,這點小事也在斤斤計算,你能成甚麼大事?下次再有活了,你就彆跟著了,有你哥哥就行了!”
老邢瞪了陳喜武一眼,說道:“這四羊鼎如果潔淨的,我還真的想不認賬,但是還真的揹負著一條命案,那小子說如果我不去領受,就去找差人還給我,這TM不全漏了?”
陳修文驀地一拍弟弟的腦袋,說道:“你個臭小子,還嫌費事不敷?還要殺人?一個張豹就讓我們頭疼了,再來一條性命,你找死嗎?”
陳喜武撅嘴道:“我那麼做還不是為了邢哥嘛。”
“不會的,那小子你也是看到了,他就是個小傻瓜,應當不會這麼乾的,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也不能傻乎乎的就這麼去,接貨的時候,我們籌辦兩輛車,陳修文和陳喜武兩人在前麵,你在前麵跟著,萬一有個風吹草動,頓時分開,兩輛車逃起來也跟矯捷一些。至於我嘛,就在這裡等著你們的好動靜。”老邢說道。
康川點頭道:“有事理,這玩意燙手,拋棄拉倒。”
康川還是有些擔憂,說道:“邢老闆,我們接貨,會不會產生甚麼不測?比如那小子實在已經報警了,去了被抓可如何辦?”
陳修文趕緊說道:“邢哥息怒,我這弟弟說話就是不顛末甚腦,這件命案是我們兄弟犯下的,跟你邢哥冇有任何乾係,邢哥能安排我們去滇貴一帶避避風頭,那是講義氣!”
老邢說道:“成!你一會兒說個時候地點,我派幾小我來取。”
陳喜武大聲說道:“這又如何?我們來個死不認賬就是了,歸正兩百萬已經到手,我們是五十萬收的,又冇有虧蝕!”
“這類事本身就是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我們搞古玩的,這一點還是很在乎的,不過老邢啊,你放心,我如果不想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會還你大鼎的同時,隻要求退一半的錢,以是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向任何人鼓吹此事的,隻要你派人前來把大鼎拿走,我就千恩萬謝了。”何殊寒說道。
陳喜武心直口快,說道:“為甚麼不是他在前麵,讓我們兄弟兩在前麵啊?”
康川點頭道:“嗯,如許挺好,我感覺不錯。”
“不過也不要慌,那小子隻要退一半的錢,我們還是賺的,隻是需求我們去把四羊鼎接返來,不過現在這個四羊鼎較著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你們去接了以後,半路就拋棄吧,也彆想著再轉手了。”老邢說道。
陳修文焦急道:“那如何辦啊?”
“喜武!你給我少說兩句!”陳修文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