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鐘寄雲神采變幻無常，極有做蠢事的跡象，徐正因絞儘腦汁岔開話題，“小何前幾天跟我說，占星社的貝爾納聯絡他了，能夠也是因為這事。小何天賦不如你，總想搞些歪門正道……”

鐘寄雲聽到徐正因歎了口氣，這段時候她聽到太多的感喟，她本身胸口鬱結的濁氣已然難以消解。

“我之前一向不信賴神神鬼鬼，感覺修道成仙的確是當代社會最糟糕的童話，是以走進了誤區。”鐘寄雲喘勻了氣味，“但是你們都堅信不疑。”

“聽老權話裡的意義，恐怕你說對了。”徐老怪莫名地笑起來，“誠懇人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隻要好人肆無顧忌。”

鐘寄雲現在恨不得把衡量的胸口剖開，看他肚子裡到底藏了多少奧妙。

喉嚨發乾發緊，彷彿被看不見的手上了一道桎梏，鐘寄雲啞著嗓子問：“葬場在那裡？”

話還冇說完，俄然陣陣驚雷霹雷作響，淹冇了句尾。

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