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牛和二狗子之前的反應來看,細雨的屍身必定是埋在那邊的,現在劉學兵瘋了,除了他們倆也冇人曉得埋屍身的詳細位置,以是,必定不會有其彆人把屍身挖出來,難不成,細雨本身從地底下爬出來了?
大牛膽量比較大一些,趕緊跑上去看了看被劉學兵用手刨開的阿誰大坑,然後一臉不成思議地說,“屍......屍身不見了。”
我被嚇得不輕,一下子後退了好幾步,乃至連村長手裡的柴刀都忽視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真的鬨鬼了。
小時我聽村裡人說,我跟二叔彷彿是厥後才搬到這裡來的,算是外村人,不過當時候我太小,以是冇甚麼印象,我想要不是二叔有這方麵的才氣,恐怕也很難在這個處所安身吧!
“你們肯定,細雨的屍身是埋在這裡的?”我置疑的看了看大牛,然後又看了看二狗子。
我因為獵奇,以是也跟著去了。
“他說的不是人話。”二叔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機。
我跟二狗子一聽,趕鬆散上去看了一下,發明坑裡真的甚麼也冇有。
村長還沉浸在兒子死而複活的高興當中,底子就冇有發覺到這一點,高歡暢興的帶著劉學兵回家了。
村長這時候也六神無主了,還好二叔比較沉著,說我們先去看看二狗子。
但是大牛這時候已經癱在了地上,隻是眼神驚駭地盯著劉學兵,村長叫他,他一點反應也冇有。
我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不管如何說,隻要他活過來就好,不然這殺人的黑鍋我可就背定了。
“啥也冇看到。”二叔收回目光,然後看了一眼劉學兵說,“他說上麵有小我。”
我身上的汗毛刹時倒立了起來,阿誰笑容,絕對不屬於劉學兵,那就像是他的臉被某種未知的力量,強行擠壓出來的笑容,扭曲而又猙獰。
固然說活人遠比死人威脅大,但活人最起碼是有明智的,可死人那就不好說了。
二叔當然冇有推讓,大抵扣問了一下以後,就跟著村長去了他家。
有人說,瘋子,最靠近預言,他們迷亂的眼神,看不到凡人所能看到的實在,但卻能夠看到凡人所冇法瞭解的未知。
我看的內心也不是滋味,固然劉學兵的確該死,但作為村長來講,那畢竟是他兒子,他的表情,我們天然冇法體味。
半夜這麼一鬨騰倒冇甚麼,關頭是細雨的屍身不見了,這事就有點太邪乎。
“村長,二狗子吊頸了。”
我和大牛對視了一眼,他還算平靜,固然一臉的驚駭,但是並冇有像二狗子那樣直接跑路。
還好,不是詐屍,因為劉學兵並冇有進犯村長。
二叔揮手回絕了,然後也跟我一樣將耳朵湊到劉學兵的嘴邊聽了起來。
“那......那是我們埋那女大門生的處所。”二狗子說著一下子跪了下來,都快哭了。
“咋回事你本身不曉得嗎?”二叔瞥了村長一眼,“我早跟你說過,人在做,天在看,好事做很多了,會有報應的。”
我跟二叔也僵了一下,我趕緊轉頭去看劉學兵,發明他此時竟然盯著大牛,詭異的笑了。
村長一聽嚇得都顫抖了,“他......他二叔,這到底咋回事啊?”
這時候幾近全部村莊的人都被策動了起來,大師夥拿動手電,滿村莊的找,但就是找不到劉學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