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是磕在了地上,可雙手卻冒死的抓住腦袋上的黑袍,彷彿極其驚駭我將他的黑袍給扯下來普通。乃至連腦袋磕在地上的疼痛都不顧。
緊接著他手一抬,長袍一揮直接作起了法。
“你……”我看不見他的臉,卻聽得他的聲音異化著震驚,迷惑,隻是聲音和那魂門三長老一個模樣,非常的刺耳刺耳。
看來他就算藉助陣法的力量,節製地氣,進犯也冇有多遠。垂垂的我感受他離我越來越近,估計是想給我雷霆一擊。
當然,這女鬼如果能被我一擊鎮殺更好,即便殺不死,那也冇事,這本來就是個幌子。
我儘力轉頭看了一眼,隻見到處都是迷霧,白叔和魂門的三長老早已不見了蹤跡。
我將實在目標鎖在了渡魂人身上,隻要他死,那女鬼就會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