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聽完以後,驀地轉頭盯著我,狠狠地說道,“你也太天真了,你曉得細雨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嗎?那是我的骨肉,但你卻奪走了他的生命,你跟你二叔一樣該死。”
但是我聽出來了,這奇特的聲音,我至今都印象深切,那是韓先生的聲音,也就是細雨的父親,算起來還是我嶽父。
我正籌辦湊上去看一下那排位到底是誰的?俄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內裡閃了出來,擋在了門口的位置,也擋住了屋內的燭光。
我聽完以後,當場就傻了。
我們能不能分開這個鬼處所先不說,最起碼要曉得是誰布的局?想要我們的命?
這泰山符看起來固然隻是一張符咒,但發揮出來,倒是真的如同這名字普通,重若泰山,一旦打在鬼的身上,鬼就如同被泰山壓身普通,轉動不得。
固然我二叔操縱了死去的細雨為我續命,但她的死,並不是二叔一手形成的,何況二叔已經死過一回了,他莫非非要趕儘殺毫不成?
二叔推開腐朽的木板門,走進了這座荒宅,我和黎三也跟了出來。
我看他公然還在因為那件事記恨二叔,因而趕緊站出來講,“我二叔做的確有些不對,但他並不是害死細雨的凶手,何況我都跟細雨結了冥婚,算起來你還是我嶽父,大師不消這麼存亡相向吧?”
“究竟上冇需求躲藏,隻不過是跟你學的罷了,這煞龍沖天的局,還不錯吧?可有你當初的佈局完美?”那人陡峭的說道,語氣之淡然,幾近冇有任何情感異化在內裡。
“你這老不要臉的東西,連本身女兒都不放過,做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還美意義說出來,不怕你家祖宗跳出來掐死你嗎?”黎三這脾氣,當場就開罵了。
藉著屋內那一點昏黃的燈光,我大抵能看出內裡的環境,如同院子裡一樣的殘破,但是屋裡一張陳腐的木桌上麵,卻點著蠟燭香火,彷彿還供奉了排位。
細雨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這不是亂倫嗎?
固然我跟細雨結的是冥婚,但如何說,她也是我的鬼妻,想想本身的鬼妻竟然懷了本身父親的孩子,如此荒誕的事情,我一時之間真的很難接管。
很快,我們就跟著二叔來到了村莊最北邊的一戶人家,不過讓我感到不測的是,這竟然是一座荒宅,並且看模樣荒廢了已經有很多年景了,院牆都已經坍塌,隻剩下一個木製的門框聳峙在那邊,院中的房屋也都殘破的短長,彷彿隨時都會傾圮普通。
“既然你們找到我了,那明天就做個了斷吧!一命抵一命,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