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獨一的一條路是甚麼,他冇有說,但是長史曉得,不過是顛覆少帝,擁立新君。但是源家嫡派的宗族裡有冇有少不更事的王子,且王子的父親要麼身故,要麼脆弱輕易管束?這麼算下來,獻王源表的兒子便脫穎而出了。長史半帶訝異地望向他,他閒閒調開視野,看那樹頂的黃鸝鳥去了。
請相父決計……這句話太熟諳,她說了整整十年,冇想到不管如何掙紮,終究還是回到原點。她乃至有些思疑了,疇昔這段時候的運營,在他看來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吧?統統放縱都是因為他曉得她的死穴,等她鬨得不像模樣便點一下,迫使她持續當他的傀儡。
阿誰張仲卿常以親信自居,在少帝麵前道了他很多是非。丞相微歎,恐怕少帝和他的幾次膠葛,在太傅眼裡都是他不甘孤單,蓄意勾引君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