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裝出一副委曲的神情來,“是主子要我拉攏容實的,我聽主子的令兒,賣力奉迎容家,有錯兒麼?”
俄然有人在她肩上拍了一把,然後一個身影捱過來,在她的條凳上落了座兒。她轉頭一看,恰是他,一下子紅了臉,“你如何來了?帖子上冇邀你。”
“不算數。”他斬釘截鐵道,“彆忘了本身的初誌就好。”
人還未至,笑聲先到,“大忙人,今兒如何得閒上我府裡來了?”
“本年仲春纔剛選秀,你掌著外務府,曉得另有哪幾家的冇有充皇上後宮。”他無情無緒地問她,“你瞧哪家的合適當福晉?”
容實正籌算難過,俄然醍醐灌頂。不肯意讓人曲解是兄妹,這個就有深意了。如果是心無旁騖的,管彆人如何個觀點呢!可見她是想遠了,不肯意旁觀者弄不清楚他們的乾係,曲解他們一家子亂章程。
他的手指輕撫扇柄上的葫蘆紋雕花,眼波流光似的轉過來,“二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