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臨湘侯國小侯爺。”田貞從速回道。
牛管家熟門熟路,徑直去閣樓內裡交了三十金的用度,然後返來稟明田貞,遞給三人各一塊精美的銅牌,銅牌正麵寫有一個大大的“月”字,後背則是刻有一副平湖秋月圖。
“小侯爺?臨湘小侯爺不是這伴月坊的仆人嗎,怎地又冒出個小侯爺?”劉荊迷惑地望著劉疆。
“臥龍先生神醫妙手,扁鵲活著,本王本日有幸得見,實在歡暢。隻是本日這月湖之畔,比試的可不是醫術呢。”
“劉疆見過王爺,見過舂陵候爺。”
“舂陵候,咱明天是來消遣的,這宦海之事,還是少談罷!田國相,本年你是又請了那裡的才子呢?”劉荊對劉品言談風月以外的事非常不滿。
幸虧左軒隨性豁達,也不去計算這些。
“是是是,田大哥說得對。諸位當差大哥,也都辛苦了,小小意義,拿去買酒吃吧。”左軒說完,掏了一些金子給那些兵士。
終究,肩輿在一座伶仃在月湖湖畔的閣樓前麵停了下來,那閣樓屋簷下點了十幾個燈籠,與那潔白的月光交相輝映,將這一大片地區都照得非常亮堂。
“左兄弟,還是你想得殷勤,就依兄弟你吧,當務之急,還是從速出城,珍惜這良辰美景纔是。”
“多謝臥龍先生犒賞!”那些兵士得了金子,甚是高興,隻要那曹舒全程冇有一絲憂色,對這為他討情的左軒不但不承情,反倒是一臉鄙夷。
“王爺說得是,下官每年都未能摘得入島名額,實在是愧對所讀的那些詩書了。不過本年有幸請到了大名鼎鼎的茅山道派臥龍先生,以是下官此次誌在必得了。”
早已有兩個白衣帶路女子在等待著三人,這兩個女子身材婀娜,臉用一塊紗巾矇住,隻漏出一雙潔淨敞亮的眼睛。她們一人手提一個燈籠,見到三人,此中一個說道:“三位客人請隨我來。”這聲音甜美溫和,讓人無窮胡想紗巾之下的那一張絕色麵龐。
本來此人是廣陵王劉荊,他王府中美色無數,卻也每年都要慕名來這伴月坊耍一次,不過讓田貞費解的是,這廣陵王也不見得有幾滴墨水,並且每次都是孤身一人來,卻每次都能上船登島,看來此中還是有必然的黑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