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疆連連點頭,然後就忙活去了。
一見劉疆焦急的模樣,左軒就憂心:唉!老子一世英名,遲早要毀在這笨門徒手上。才為他搭了條線,這又出事了。如果這二門徒有大門徒一半聰明老子就費心了。不過話又說返來,這大門徒將來是要做天子的,普天之下又有哪個能跟他比呢。
“第二件事我來做,就是我得找二公子要小我才行。”
因而左軒叮嚀另一名婢女將兩塊寶玉送回翠竹居,就跟著說話的這名婢女逛起了侯府後院。
因而左軒在劉疆身邊附耳悄悄說了幾句話。
“瞧瞧你,遇事就是沉不住氣,像個小孩一樣,凡事都寫在臉上。你這個模樣,你父親必定會感覺你靠不住啊。”
“正因難堪,以是才得徒弟親身出馬啊。不過,也還需求你幫一個忙共同著演一齣戲。”
“無妨!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暢。小侯爺大朝晨的在這等我,莫非是要請我喝早茶?如果如此的話,就要讓小侯爺絕望了,這早茶夫人已經請我喝過,就不勞煩小侯爺你啦。”
“徒弟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先前忠勇軍兩千人滿是弟子在管,但是弟子也隻是名義上的管,實際上都還是直接聽令於父候。重組忠勇軍時,智遠禪師建議父候,說忠勇軍舊部歸屬忠字營還是勇字營由軍心決定,即由將士們本身挑選,父候感覺有理,就應允了。”
聽到左軒這麼一說,劉疆頓時喜上眉梢,喝彩道:“徒弟,你是說你已經想出體例了?太好了!”
“徒弟說的對,弟子服膺了。”
一見到左軒,劉疆喜出望外,狂喜道:“徒弟,你總算是出來啦!弟子朝晨去翠竹居找你,但木女人和劉女人說你被三娘請來做客了。因而弟子就折返回侯府,又不便利打攪三娘和你說話,故而纔在此等待。”
待到劉疆走遠,左軒對身邊的兩位婢女說道:“兩位姐姐,鄙人出身山野,從冇見過侯府這麼大的宅子,還想再逛逛,不知二位可佛給鄙人帶個路呢。”
聽完劉疆的描述,左軒心中大驚:這本來是一步接一步的連環棋,其用心何其險惡。先是緊緊掌控經濟大權,而把那看似牛逼實則虛無縹緲的軍權讓給我那傻缺二門徒。想想也曉得,兩個兒子冇經曆曆練,劉求如何能夠放心把軍隊交給他們,好笑我那門徒還跟撿了個寶似的。然後這劉域又花高代價打通軍隊,最後當劉求感覺是時候讓兒子們帶兵的時候,這劉域放了一個傷害值上千的大招,將我那二門徒逼上死路,殺人於無形當中。
“是弟子冒昧了!隻是局勢告急,刻不容緩。今早父候將弟子與劉域一道叫到議事廳,說是商討招募忠勇軍之事。劉域提出三日以內便可招滿他的忠字營,父候聽後大為對勁,便要我也三日以內將勇字營招滿。如果未能完成,就將勇字營也一道交與劉域。”劉疆邊說邊擊掌頓腳起來。
同時,左軒不得不平氣這二公子劉域來,劉域小小年紀,竟然是個下棋妙手。看來劉求平時對他寵嬖有加,也是有事理的。一個奪目無能,一個傻癡二百五,換做是老子,也會這麼挑選啊。看來單單靠三姨太那騷娘們吹枕邊風,不必然能竄改劉求內心根深蒂固的設法呀。得指導我這傻門徒乾一番大奇蹟,讓那侯爺竄改一來天下觀、人生觀、代價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