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覺得暮兄是條男人呢,本來也是個怯懦怕死之輩!如果你怕了,就把這小妞交給我帶走,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謝聽風說著就要去拉燕輕塵分開。
“住嘴!再說話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割了你舌頭,你身後就變成無舌鬼了,滿嘴鮮血,嚇死人了!”謝聽風說著,做了一個可駭的鬼臉。燕輕塵公然不再說話,隻用眼睛死死盯住謝聽風,在內心把他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為甚麼你要先取了她元陰呢?”
“中間就是大名鼎鼎的采花悍賊暮雨澤?”
謝聽風打量著暮雨澤,見他也就三十幾歲的模樣。光亮白淨的臉龐固然有著一絲邪氣,但不失男人的帥氣。烏黑敞亮的眼睛像夜幕下閃動的星星,濃濃的眉毛橫插入鬢,倒也英姿勃勃。
謝聽風俄然身如鬼怪,欺近她的身邊,脫手如電,一下子握住她的手,催動真氣,將她監禁起來。
“暮兄,機遇偶合,我曾經服用過天翼毒龍蟒的精血,幾近百毒不侵。”
“不可!彆的女人都能夠,唯獨她不可,我必然要取了她的元陰。如果謝兄弟不嫌棄,待我取了她元陰後,就把她送給你。到時候,你想如何玩她,玩多少遍都行,兄弟覺得如何?”
“本來如此,我還覺得我的迷香質量降落了呢。”
“是,你放走了我千方百計、辛辛苦苦彙集到的那些美女,我本來是想殺了你的,但現在我改主張了。”
“哈哈,好吃,真是天下甘旨,比摘星城裡五星級酒樓做的烤肉都好吃!”暮雨澤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大聲獎飾。
“暮兄,拋去你禍害女人這件事不說,單論你對女人的這一番妙解,聽風真是受教了!”
“隔了這麼遠,你都能聞到?我如何隻吻到一股汗騷味,好多天冇沐浴了吧?”
暮雨澤身著玄色的夜行衣,早已消弭了易容狀況,走到謝聽風的劈麵,也不客氣,撕下一隻羊腿,坐在石頭上大吃起來。
暮雨澤翕動了一下鼻子,說道:“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崇高、浪漫,在床上必然熱忱似火。”
燕輕塵的眼中彷彿要冒出火來,本身的確好多天冇沐浴了,但有這麼劈麵說一個女子的嗎?
“謝兄弟,我也有一個疑問。那天在蘭月閣,我用了一夢千年迷魂香,從冇有失手過,你為甚麼冇中毒呢?”
“或許是因為我嗅覺特彆活絡的原因吧,我喜好花香、果香……特彆是女人身上的體香,最讓我迷醉。女人的體香,各有分歧。或濃或淡或清或雅,隻要在做愛的時候,纔會跟著體液幽幽溢位。這類體香,就如少婦斜插入鬢的梔子,就像少女腕上輕釦的茉莉……透過這些不一樣的體香,我就能辯白出分歧女人的神韻。讓我沉迷此中,不能自拔。”
“嘿嘿,燕女人,你倒是提示了我。不把你監禁住,你死了,我們哥倆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謝聽風看著燕輕塵,一臉的淫笑。
“暮兄,那你說,她是甚麼味道的體香?”謝聽風一指燕輕塵。
“你們這兩個淫賊,如果再說下去,我就自斷經脈而死!”燕輕塵呼的站了起來。
“你……你才狗尾巴花呢,你一家人都是狗尾巴花。你就是一條淫蕩的狗!”燕輕塵氣得破口痛罵。
“哈哈,謝兄弟,你公然夠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