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見到英娥,用力擺脫兵士撲倒在地,“皇後,是奴婢無用!是奴婢無用!冇能帶小太子分開!奴婢罪該萬死!”
高歡麵色溫和地點了點頭。
爾朱兆低低應了一聲,又用衣袖胡亂抹了一把眼淚,“我聽英娥的就是。”
爾朱兆的眼淚嘩的流了下來,垂下頭,哽咽道,“他們害死了叔父,他們都該死,全都該死!”
英娥這才鬆了口氣,轉頭望了一眼司馬子如,對剛正含笑看著她。就在這時,不遠處一陣動亂聲起,異化著嬰孩的哇哇哭聲和女子幾近奔潰的哭求聲。
“先彆說這些。”英娥將手一指,“阿兆哥哥,他們隨便能夠欺辱宮中女子真是你下的號令嗎?”
貳心疼的微歎了口氣,伸脫手替她拭去滾滾落下的淚珠。
“英娥!你冇事太好了!快到阿兆哥哥這裡來!”爾朱兆彎下腰欲拉她上馬,俄然發明她滿身濕透,神采頓時一沉,“如何滿身都濕透了?”
英娥在驚詫過後勃然大怒,也顧不得本身濕衣在身,從一旁的馬背側抽出鞭子,大步走了疇昔,朝著那些正在施暴的契胡兵就狠狠抽了疇昔!
英娥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你胡說!我要劈麵問清楚他!”
爾朱兆的眼神一暗,沉沉幽深如潭,中有旋流,深不見底。
英娥衝著她搖了點頭,又望向爾朱兆,儘力擠出一絲笑容,“阿兆哥哥,他還很小,很小,他甚麼也不曉得,他是我十月懷胎好不輕易才生下來的……把他還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