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原點了點頭。

清原莞爾一笑，說道：“這些天擔憂受怕，你們爺孫好好敘一敘。我便歸去了……”

小瑜問道：“先生打得過他們嗎？”

清原略微驚奇。

葛老先生問道：“你何時分開？”

“先生是要去那裡？”小瑜俄然開口，聲音和順細緻，一雙大眼睛清澈敞亮。

“如此，我也祝老先生和小瑜一起順風，通暢無阻。”

黎村地點，乃漓城統領，屬漓縣。

“我也不知……”清原沉吟好久，說道：“我要尋一件物事，在此之前，則要尋一些人，臨時還無眉目。”

清原點了點頭，俄然看向小瑜，笑道：“看來，我們要一道上路了？”

……

清原笑道：“事關性命，不得不急。”

葛老先生緩緩說道：“你原是沉寂安穩的一小我，現在眉宇開暢，明顯心願得償。這山邊小村，又怎能留得住你？”

清原歎了聲，抬開端來，說道：“葛老先生這些年也教了些門生，都算學問不凡，或許他們能夠幫忙一些。”

合法清原轉成分開，葛老先生藉著燭光，便瞥見了他腰帶間三個令牌，立時暴露訝然之色。

言語落下，他想起當年一些舊事，不免神采凝重，眼底深處，暴露憂愁之色。

清原目光凝重，沉聲道：“臨東白氏？”

“風聲雨聲讀書聲，家事國事天下事。”

“臨東白氏……”

……

葛瑜兒小臉一紅，然後瞪著眼睛，氣鼓鼓地看著他。

葛老先生問道：“怎地如此焦急？”

葛老先生看了他一眼，笑著道：“這一起，要請你多加照顧了。”

清原笑著問道：“葛老先生要去哪方？此後如果有暇，也許還能去相尋一番……”

葛老先生想了想，然後說道：“至於白氏，我記得白氏本家位在臨東，但是在源鏡城，倒是有一脈分支。”

清原沉默半晌，點了點頭，說道：“事關一物，必須尋得。”

葛老先生點頭道：“恰是。”

清原怔了一怔，然後點頭說道：“老先生慧眼如炬。”

葛老先生暴露多少異色，說道：“那是……白氏的族徽。”

他停頓了下，然後低聲道：“小瑜也十二歲了罷。”

清原頓了一頓，才轉過甚來，沉吟道：“老先生認得這三個令牌？”

“左邊兩個不認得，但右邊阿誰……”

若說蜀國帝皇乃是都城之主，那麼白氏就是臨東的仆人。

小瑜咬著唇，又問道：“那先生跟他們，是好是壞？”

“爺爺……”

這話才問出口，小瑜的手俄然握得緊了些。

葛老先生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但現在看來，隻怕是敵非友，壞的多些。”

“隻是，我也要走了。”葛老先生感喟說道：“不過，雖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但是現在戰亂紛飛，以文為輕，以武為重，村中人也不見得就多麼正視這些。加上束脩這些拜師之物，除你我看得較輕以外，其他識字之人一定如此，若束脩收很多，恐怕這些孩子學文識字的事，也就作罷了。”

清原看了小瑜一眼，再看葛老先生，點頭說道：“老先生是見過世麵的人，如此設法，也是好的。小瑜出去內裡逛逛，此後長些見地，也能找個好人家。”

葛老先生看他神采凝重，沉吟好久，俄然問道：“你是要尋這三個令牌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