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如何辦呢?”花影重重地感喟著,像是問我,又像是問她本身。
“當然是練功了,蜜斯,你不會連這防身的工夫都忘了吧?”她似笑非笑的擺出了一招打擊的架式。
“蜜斯,你說,這裡會兵戈嗎?”流霜略顯難過,不無擔憂地低聲問我道。
想到這裡,心底有一個聲音不由得一個勁地喊著:“歐陽天,歐陽天,請你快點呈現!”
我再次歎了口氣,武功的功底但是冒充不來的,本蜜斯固然博學多才,琴棋書畫都有瀏覽,也曾跟著歐陽天一起學了一陣子的跆拳道,但是我那點花拳繡腿,拿出來擺個外型恐嚇人還能夠,跟麵前這兩位底子就不在一個級彆上嘛!
每天淩晨早早展開眼,在安好的晨光裡跟了孃親去侍弄門前的幾畦瓜苗、幾行春韭,偶然候,和兩個丫頭拿上一個半大的木桶從不遠的小河上提水澆苗。上午,幫忙嫂嫂描花腔,海棠、牡丹、菊花、芙蓉,她總誇我手巧心細。下晝寢上一覺,在鶯歌燕舞的喧鬨中醒來,然後坐在坡邊的大石頭上,看落日落山、聽鳥兒低唱,暮然回顧,月兒已經掛上枝頭……日複一日,倒也很高興。
“蜜斯,接著!”一柄滑溜溜的綠竹扔了過來,我一個愣神:“你乾嗎?”
但是卻又不忍拂了她們的情意,燦然一笑:“好丫頭,讓我再想想!”
花影和流霜的目光微一對視,暴露一副無可何如的神采,花影冷靜接過綠竹,“刷刷刷”一串串輕巧的翻身迴旋,一柄細竹跟著掌腕矯捷舞動,冰冷的殺機彷彿無處不在,俄然,她眉心一動,手中的竹子帶著殺氣直挺挺地破空而來。我“啊”地一聲,來不及遁藏,竹峰恰在我麵前四指處緊緊定住。花影略略絕望地看著我:“蜜斯,這招‘姹紫嫣紅春又至’你也不記得了嗎?”
我再次慎重地搖點頭……
流霜微微搖了點頭,抓起綠竹,悄悄提了一口氣,雙腿在地上微微一點,身子弱柳扶風般悄悄鬆鬆地飄了起來,淡紫色衣裙在風中更顯超脫,手中一柄綠竹收回“嗖嗖嗖”的嘯聲,映著藍天畫出一道道圓潤美好的弧線,令人目炫狼籍,空中頓時如同開起了無數朵翠綠的“飛花”。俄然,她一個變招,綠竹化為淩厲的“劍鋒”,破空而下,竹光一閃,彷彿帶著雷霆般的力量。轉眼之間,流霜的身子已經穩穩地立在麵前,神情自如、談笑安閒:“這招‘落英紛飛逐水去’蜜斯可還記得?”我無法地點點頭。
“溫馨、簡樸,我享用現在的日子!”我答非所問地答覆道,像是對她們說,更像是對本身說。
“當然,現在的天下,到處不都在兵戈嗎?說不定,大哥下一次對陣的就是我爹――宇文明及呢!”我語氣安靜地答覆她,但是在內心深處,也不由升起一絲微微的擔憂: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現在的安靜也不過是臨時的。
“本蜜斯很喜好學武功嗎?”我滿含等候地問道,抱負中的本身定是一個勤奮好學的武林妙手。
“變了嗎?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我順手摘下一朵不著名的野花,放在鼻子邊悄悄嗅著,一邊淺含笑著回看她倆。
“蜜斯之前老是冷冰冰的、很少笑,以是府裡下人都悄悄叫您是――冰美人,但是,蜜斯您現在彷彿很愛笑呢!”花影笑嘻嘻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