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史是一件很鬆散偶然卻會無聊的事情,絕大多數的執筆者都會將感情滲入紙麵,直接決定汗青的公道性。
“皇嫂,你真的能夠幫我完成夫子安插的功課嗎?”韻儀眨巴著大眼睛問。
哈?這女人如何這麼冷酷!
“你在想甚麼?”欣榮將冷掉的茶水收到擺盤裡的,在青緹身邊坐下。燭火漾了漾,氛圍仍然是冷僻的。
“六月中旬,瘟疫分散至屏南、聊威兩州,太病院無計可施。六月十九,十襄傳來動靜,太子染上瘟疫,陛下哀思欲絕。太子妃在雨中長跪於慈英宮前,再次哀告前去疫區,被德安太後以‘不順父母’的罪名禁閉於東宮。”
次日。
這兄妹倆告狀的句式都是一模一樣的。
青緹對發牢騷的或人冇興趣,在她回身就走時,皇甫暄卻俄然拉住了她。合法青緹盯著他含情脈脈的眼神、覺得他要說出甚麼不得了的話語時,他竟然......吐槽本身的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