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棚中間放著熔化鐵汁用的熔爐,打花者們手拿拳頭粗細、一尺多長、頂端掏有圓形坑槽的新奇柳樹棒,頭戴反扣著的葫蘆瓢,赤裸著上身,一手拿著盛有鐵汁的上棒,一手拿著未盛鐵汁的下棒,敏捷跑至花棚下,用下棒猛擊上棒。
“祭司大人!”俄然,在覈心節製十方鎖的聖女們大喊了一聲,隻因娵訾祭司一碰到那麻黃紙的邊沿,就像觸電了一樣倒在地上,口不能言,還捂著肚子乾嘔不止。
(遵循海暮雲的說法,在降服室戚的過程中,鶉首、鶉火、鶉尾三位祭司因為過分嫉惡如仇,以是衝在了最前麵,成果成了受傷最重的,今晚冇呈現,應當是在養傷吧。她們與清河平輩,是臣屬,更是好友,難怪會在“得知室戚給清河下毒多年後”失了明智。)
“嗚嗚嗚,惠棠殿下,她們說我是伶人出身......”
“冇有,我就是隨便看看。”容嫵羞怯地將詞譜藏起來,“丹蔻,你教我琵琶吧。那樂器生的美,我想讓它在我手中生出花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