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冷了,起來再說。”說罷起家跨出浴桶,此次他冇再禁止,目光追跟著她,看著她從衣櫃拿出一套他的紅色中衣,然後走到屏風另一邊,脫下濕透的裙子,擦乾身子,換上那套中衣。
嘩的水聲作響,她從水裡站起,手扶著桶沿就要往外跨,俄然腰上一緊,一陣水波泛動後,她又被抓回桶裡。
她在內心忖了句,男色傾城也是禍害。
“你不準笑!”她恨恨的嗔道,他的雲淡風輕,顯得她在理取鬨似的。
“啊……”慕若蘭驚呼,捂著胸口蹲低身子,讓水漫過胸口,但是一雙香肩仍露在內裡,她瞋目而視,怒道,“你這下賤胚子,誰想你了!嗬!混了幾天窯子倒把登徒浪蕩子調戲花孃的把戲學了去,你羞也不羞?”
薄衫濕透粘在身上,水珠重新頂滑落,慕若蘭不消照鏡子就能設想到現在的本身有多麼風趣,而麵前那唇紅齒白的少年眼中的笑意刺目極了。
慕若蘭趴在他胸口,翻個白眼,她是絕對不會承認本身和那些青樓**計算的。
她半真半假的說,“世子這話說的,我隻是個小妾,哪有資格吃這類醋,我隻是為世子憂心罷了……”
東陵擎聞言一怔,隨即朗聲大笑,伸開雙臂將炸毛的小美人摁進懷裡,下巴磨著她的頭頂說,“如何?這是妒忌了?”
浴桶寬廣,慕若蘭手腳並用,一陣撲騰後攀住麵前那人的腰,濕漉漉的腦袋浮出水麵,隔著水霧四目相對。
屋內霧氣環繞,屏風後模糊可見那人長髮披垂垂落,泛著幽冷的光芒。
東陵擎勾起唇角,目光悠然的掠過麵前狼狽的少女,嘴角的弧度垂垂放大,明顯,如許的她媚諂了他。
“這幾日蕭瑟了你,想我了?”他笑著說,大手摸到她腰間,隻聽一聲刺耳的裂帛聲,那件青色外衫被他攔腰扯破,他雙手一扯,兩半青衫從慕若蘭雙臂褪下,揚手扔到地上,飛濺的水花在燭光下閃動著水晶般的瑩光。
如許一想,她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受,與其整日提心吊膽的擔憂身份被戳穿,不如乾脆把底牌擺上桌麵,大師開誠佈公的說清楚,合作也好,買賣也好,相互操縱也罷,總歸是你情我願各取所需。
東陵擎發笑,攬住她纖腰的手臂用力,頓時溫香軟玉抱個滿懷,喉嚨溢位文雅的低笑。
太長的衣服套在她柔弱的身上,鬆鬆垮垮的,更襯得她小巧荏弱。
她心機百轉,東陵擎莫不是連她的老底都查了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