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半晌,天仙樓的老鴇便來了,見麵前幾人通身氣度,貴不成言,閱人無數的她立即就明白碰到這幾人身份不凡,因而笑著奉承道,“高朋臨門,女人有何叮嚀固然開口。”
“彆急,你們很快會曉得的,你去告訴飛影,你去把老鴇給我叫來。”
兩保護齊聲應‘是’。
金元寶耶,紅衣花娘眼睛都要被那片金光閃瞎了,笑眯了眼,奉承的說,“好說好說,樓上有雅間,酒水滴心隨便用,請請請。”
“滾蛋!”在那支枯黑的爪子碰到他的胳膊前閃身躲開,“彆碰我。”
“哎呀,公子彆害臊嘛……”臉上有顆又黑又大的媒婆痣的女人朝他撲過來,嚇得他蹬蹬蹬發展幾步,那女人撲了個空趴在地上,嘿嘿笑著爬起來,眼角的魚尾紋深得能夾死蒼蠅。
待他發明窗戶也被釘死時,他體內真氣渙散,半點內力都提不上來,他抬頭看著房頂,正想著總不成能連屋頂都封上,屋子裡俄然冒出幾個女人。
“這……統領要庇護世子爺。”
“這個,女人可否奉告為何要飛影統領來此?”
“呃,女人籌算如何磨練統領?”
“咳……”清了清嗓子,慕若蘭持續對老鴇叮嚀道,“你讓人把這間房的窗戶都從外封死,待會有個高大俊挺的年青男人來找我,你把他帶至這間房,讓那幾個女人服侍好他,不過我得提示你,他技藝高強,平凡人近不了身,但我信賴你開倡寮這麼多年想必有的是體例,呐,我把話擺這兒了,你對那幾個女人說,摸一下給十兩銀子,親一下二十兩,扒衣服五十兩,脫褲子一百兩,嘿,誰能睡了他,一千兩。”
屋內一室陰暗,奇特的濃香浮動,他剛步入房內,身後就響起關門聲,緊接著是一陣咚咚咚的敲打,門外有幾條人影竄動,他回身拉門卻拉不動,細心一看才發明門已被木板從外釘死,驀地認識到上了當,正要應用內力震開門板,提氣時卻丹田刺痛,咬牙罵道,“該死。”
天仙樓裡鶯歌燕語,酒香混著胭脂水粉的香氣感染著渾濁的氛圍,年青的公子哥摟著鮮豔的女人狎玩調笑。
侍衛甲盜汗直流,他總算弄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磨練是否值得拜托畢生’,不幸的統領大人究竟是如何招惹到這個魔星的。
老鴇一聽笑得花枝亂顫,這銀子也太好賺了,樓裡的花娘接一次客也就十兩銀子,這摸一下親一下就給幾十兩,說甚麼也要辦好這件事,最好是能睡了阿誰男人,一千兩啊!為了銀子,她要把壓箱子的寶貝拿出來。
“這位女人走錯地兒了吧?”一身紅衣的花娘伸手攔在慕若蘭麵前,一雙眼睛在她身上來回打量,心想這女人貌美驚人,錦衣華裙,一看就是個大師令媛,帶著丫環保護,該不會是上樓裡抓姦的吧?
彆說老鴇一臉吃了屎的神采,連一旁的兩個丫環和保護也是一副五雷轟頂的傻樣。
“公子不會還是雛兒吧?那敢情好,讓我們來好好教教你如何做個男人……”
慕若蘭眼睛一亮,眉梢含笑,提步朝那座燈火閃亮的花樓走去,緊跟著她的丫環和保護驚詫地瞪大眼,臉齊刷刷地黑了。
“你就不要禁止了。”胖花娘褪下外衫,暴露白花花的肉,蕩笑著說,“你中了‘玉郎渡’,不碰女人但是會死的,奴家也曾是花魁,你不虧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