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道鬆應和一聲,“她家人都不在了,總不好留她在此處,臨時又不能回崢雲。”
他麵上卻故作驚奇:“哎呀!師兄是去見慕女人嗎?哎呀呀,好久未見了!甚是馳唸啊!慕女人比來可好?”
聞人瑨不防備,幾乎被他甩個趔趄。聞聽此話,立時做西子捧心狀:“師兄這話好生傷人。小弟幼時在莊上時,就不時聽人言說師兄修為了得,又是俠肝義膽的人物,可謂我輩榜樣。後與師兄幾次相遇,都是敬佩之極,恨不得唯師兄馬首是瞻。現在奉父命出來源練,又巧遇師兄,你說這可不是緣分嗎?小弟恨不得日日與師兄習學,不止學師兄武學修為,更學師兄高潔品德。”
“主上!”黑衣勁裝的男人俯身,單膝著地,膜拜。
道鬆更覺悲憫,長出了一口氣。
聞人瑨心中暗笑,這梗羽士公然禁不住兩句好話,本公子略施小計就引出他下一步的行跡了。
如此,便將心中的煩惡稍減了幾分。
紫衣女子走了疇昔,倚著那寒玉床,也不感覺酷寒。她俯下|身,凝著雙目緊閉的青衣男人那張臉,打量了好久。
昆離頓覺膽怯,雙膝跪地:“主上恕罪!部屬這就去刺探姬明月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