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為你受傷的份兒上,小女人總不好拒人於千裡以外吧?不幸我一隻纖纖玉手,卻成了這副熊樣……”
紹箏恍忽著承諾一聲。
紹箏凝神看了看,麵前的慕清玄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身白衣,腰間還是掛著那隻白玉葫蘆,當真是清姿奪人,耀得她將近睜不開眼樂。獨一的缺憾,怕就是那張臉了吧?
“困啊,”慕清玄用心道,“可前人雲,‘不聞道睡不著覺’,你不說清楚,我就睡不著覺啊。”
“睡吧。”慕清玄彷彿真的累了,轉過了身。
“我在想,”紹箏答得誠篤,“想你當真是資質不錯,才入崢雲不到五年,竟然有這等修為。”
紹箏還記得巫紫衣當時還道慕清玄這長臉“丟臉得緊”……
紹箏拿她冇體例,隻得耐著性子說:“你又想曉得甚麼?”
“醒了?”
“當真對不住,我不該下那麼重的口。”紹箏語帶歉意。
“我的意義是……”慕清玄挑唇,“……不成說。”
又來!
紹箏歎了口氣,算了,畢竟是說不過她。
“想甚麼呢?”
慕清玄長出一口氣,突道:“這番話,牢記,不要再對第二小我提及!”
“當然首要!我瞧你工夫挺俊的,我又冇見過,忍不住一問,互通有無、交換則個也是不錯的。”慕清玄答得理直氣壯。
“這麼想看我長甚麼模樣?”慕清玄眨眨眼,“等回崢雲山就給你看。”
“啊?假的?”
慕清玄見一計得逞,心頭一喜,麵上倒是涓滴看不出來。
紹箏嫌棄地翻了個身,籌算疏忽她的故弄玄虛。
慕清玄支著腦袋,在她身後幽幽隧道:“你問完我了,我可還冇問你呢……”
“這很首要嗎?”
紹箏畢竟是個實心眼兒的,看到那傷口的時候,心頭就軟了,固然明知慕清玄是在裝不幸威脅本身,還是忍不住慚愧。
紹箏現在纔想起,頭一夜慕清玄中了巫紫衣禦獸的毒,逼毒之時盜汗淋漓,臉上皮膚褶皺得清楚可見。不過,這會兒瞧著,倒是安然如初,哪來的褶皺?
紹箏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感覺本身彷彿碰觸了慕清玄的苦衷,可又不敢必定,隻得勉強閉眼睡去。
紹箏如被魔音灌耳,更覺頭疼。
紹箏當真思考的模樣,引得慕清玄忍不住問。
“……”還要問啊!紹箏大感頭疼。
慕清玄聞言抽了一口冷氣,繼而不語。
紹箏怔了怔,冷靜點了點頭。她想說本身的出身已經奉告了狐狸師父,可轉念一想又按下心機。誠如慕清玄所言,民氣險惡難測,就算是為了狐狸的安然,也得忍下不說。
小丫頭還學會強詞奪理了?
“你的意義是……”紹箏直了眼睛。
喲,裝相呢?慕清玄一撇唇,又道:“小女人不想去崢雲山學藝了?”
“慕姐姐莫非冇傳聞過‘法不傳六耳’嗎?我既有師承,工夫天然不過傳的,何來‘交換’之說?”紹箏狀似當真的與她辯白。
“很不測吧?”紹箏自嘲,“連我本身想起,至今都感覺發急得緊。”
紹箏縮了縮脖頸,躲開了她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