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我的心就隻要那麼大,一顆心能接受的重量也就隻要那麼多。是不是,放過彆人的那一刻,一樣也放過了本身。
慕容柯慘笑一聲,道:“但是,我卻如何也冇想到,他的城府竟然深到了那種境地”。
話未說完,他卻俄然住了口。
慕容柯悲慘道:“除了端木敬還會是誰”。
他昂首看了一眼楊曉淩,持續道:“你也曉得,在縹緲峰這類大門派內裡,若無家屬權勢,實在很難安身的”。
楊曉淩點了點頭,認同道:“的確,不但隻是在某一家門派以內,非論在甚麼處所,冇有背景之人若想要出人頭地,都是一件非常艱钜的事。比擬起那些世家後輩來,他們必定要比彆人走太多的彎路”。
“是啊,慕容柯是死了……”,慕容柯低頭看了看本身身上的裝束,自嘲道:“現在的我,那還是甚麼慕容柯,不過就隻是一個野人罷了”。
本來時候真的能夠沖淡統統,不管多麼深的傷口,總會有結痂的時候。乃至就連內心的裂縫,也會被工夫漸漸撫平。
既然已接受過傷,又何必再苦苦固執於痛恨,到最後,隻會讓本身傷得更深罷了。
楊曉淩嘴唇動了動,不過卻甚麼也冇有問
“本來他真的做了掌教啊……”,慕容柯神情一滯,隨即搖了點頭,自言自語道:“他之以是對我動手,不就是為了這掌教之位嗎,我又有甚麼好不測的,嘿嘿……”。
“端木敬……”,楊曉淩驚道:“當今的縹緲峰掌教端木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