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夜唇線微彎，對錦瑟現出笑容。

“從她的神識裡，我看到了她與我在一起的第一夜。”

“剛纔，你是在找我麼？”錦瑟驚詫道。莫非、傾夜之以是變得更加暴戾，是因為她俄然弄丟了錦瑟的聲氣？

錦瑟橫抱著傾夜，轉過甚來望著小影子，卻向她反詰道：“你何故至於如此？我曉得你極力拉攏我與傾夜，乃是為了傷害巫美。既然你膽敢操縱我，就申明你早看出我偶然掠取屬於彆人的東西。現在，你卻俄然做出這等猖獗之舉，還反倒詰責我把她奪走。”

傾夜回顧望她，溫聲道：“我想，你必然曉得，我不但願是你殺了她。”

錦瑟又驚又喜：固然是在夢遊當中，傾夜竟能辨認出本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