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嗚嗚……”如花如玉如夢如幻四位女人楚楚不幸地望著錦瑟。
錦瑟溫聲道:“你嚇壞了吧?”
雪千尋悲憫地望著花袍男人,喃喃:“錦瑟……罵人了……”一愣神的工夫,隻覺麵前一個黑影降下,接著噗通一聲響,花袍男人四腳八叉砸在地上,吭也冇吭一聲。與此同時,錦瑟抱著小白狐,輕飄飄落下來。
雪千尋道:“你還是那麼不懂到部下包涵啊。”
“我要問的是:你的《逗你玩*》修到第幾重了?”
如花正要刺探如玉得了多少銀子時,如夢如幻兩位女人齊頭並進,排浪似的衝到錦瑟麵前:“老邁!嗚嗚嗚……”
如花痛心疾首,滾下淚來:“他冇給錢!”
唐非這才重視到雪千尋,隻見她麵白如玉,目光冷酷,一身黑衣盈盈立在簌簌白雪當中,如仙更如魔,與妖嬈明豔的錦瑟比擬,更有一番傾國傾城的魅惑。
“那我倒不管,但是……”錦瑟咬牙切齒:“他踩了我的雷池了。”
如花胸有成竹:“他花花綠綠,又飛又跳!”
樓梯上又傳來腳步聲,錦瑟火冒三丈:“混賬,究竟欺負我部下多少女人?!”
錦瑟見雪千尋目光當中有殺氣,一甩袖子:“時候不早,我走啦!”抬腳便走。
小白狐躍出門外,隻在空中上悄悄一點,好像一條白龍,直上房簷,緊跟著,房頂上傳來驚駭萬狀的嚎叫,嚎叫當中另有帶著哭腔的罵聲:“老子不就是摳個窗紗麼?纔剛摳開,啥玩意兒都還冇瞧見!”
如花仇恨不已,握拳跌足道:“憑甚麼?憑甚麼?!”
又是一個清冷的淩晨,按說這時候,帝都的春江院是最消停的時候,女人們大多還在床上,前夕的脂粉酒香還滿盈在氛圍中。但是這一日有所分歧,從天剛矇矇亮起,住在中樓的如花如玉如夢如幻四位第一等女人,就如老鼠咬了屁股般,一個接一個地、香汗淋漓梨花帶雨地跑到錦瑟房中。
雪千尋道:“春江院裡美女如雲,你曉得他最早去哪間房?倒不如你本身打扮得漂標緻亮豔冠群芳,直接把他引你屋裡去的好。”
錦瑟在床裡翻了個身,懶洋洋道:“何故見得是花妖?”
錦瑟幽怨地瞥一眼雪千尋,喃喃道:“我說小狼崽子啊……”
來的倒是雪千尋。
當時在房頂上,錦瑟與唐非比武,固然他未看清錦瑟的樣貌,但也清楚敵手是女人,因而含混地說了聲:“本大爺不會傷你的。”錦瑟並未因這句話部下包涵,是抱著讓他橫半個月的目標出招的。但是,唐非卻毫髮無傷。不動聲色、恰到好處的防備,恰好比淩厲霸道的打擊更難上十倍。
雪千尋昂首,隻見房頂上一個花花綠綠大錦袍的年青男人,一邊嚎,一邊跳舞似的跟小雪鬥爭。
如玉抽抽搭搭,幾次點頭。
如玉抬手拭淚,重重點頭。
如花雙手叉腰,豪氣乾雲:“啐!除了耗子,老孃就冇碰上第二個能令老孃花容失容的怪物!”
雪千尋與錦瑟漸漸向他走來,雪千尋冷冽的目光漫過來,冷冷道:“說,你到底是誰?”
錦瑟攜了雪千尋的手,回身便走,嘖嘖歎道:“多年青小我兒,隨便一個跟鬥就給摔胡塗了。”
錦瑟點頭道:“身為殺手,他這脾氣也是出乎料想地活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