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公子桀以一曲殺人魔音名揚天下,被江湖各派奉為江湖之主。但是這以後他卻銷聲匿跡,整整五年無聲無息,冇有一小我曉得他的行跡。”宇文邪如有所思地摸著下巴,“你說,他該不會在這五年裡收了門徒吧?比如說,這個女人……”
“師父請用茶。”宇文邪的門徒蘇郡非常知心腸給宇文邪端上了茶來。
“那就祝你好運。”容瑾城眸中鋒芒一閃而過,微微一笑,悠悠說道。
“和公子做朋友,真的是幸運之至啊。”鳳如歌微微一笑,“公子如果情願,叫我傾歌好了。”
宇文邪欲言又止,看著容瑾城眨眨眼睛,“城,你如何看?”
蕭奕宸微微一怔,一陣花雨隨風而起,在花雨中心的白衣公子沉寂如水,眼瞼半垂,溫馨如一座永久的玉雕,白衣勝雪。公子如玉,竟賽過人間萬千色彩,美得如一幅毫無潤色的天然水墨畫。
蕭奕宸對著宇文邪微微點頭,並冇有說話。
“宇文少主,久仰久仰。”蕭奕然一身銀衣,秀逸俊雅,眉宇間帶著與生俱來的桀驁與風騷,笑著對宇文邪拱手。
“傾歌……好美的名字,我記著了。”蕭奕宸含笑點點頭,“傾歌女人好好保重,信賴我們還會再見的。”
“冇想到那女人另有些知己,也夠聰明,分得清敵友。”宇文邪勾唇一笑,“這裡冇你的事了,你先帶著藥奴把後院打掃潔淨。明天桃花塢會有高朋到來,可彆讓這些血腥的東西衝撞了高朋。”
“師父。”
“五弟――”兩人說著話的時候,遠處傳來呼喊聲,蕭奕宸轉過甚朝著前麵看了一眼,接著和鳳如歌點頭告彆,“時候到了,我該分開了。本日一見,感受和女人有緣,隻是不知女人的芳名,鄙人可有幸運和女人交個朋友?”
“高處不堪寒麼?但是本就冇有站於高處,何來不堪寒一說?”蕭奕宸微微一笑,眉間染上無儘的落寞,“女人錯了!我簫聲裡的孤寂,可不是高處不堪寒的孤寂,而是高深流水難覓知音的孤寂。至於女人所說的苦楚,或許是聽錯了吧。”
“少主,南楚太子和五皇子到了,已經在門前等了一炷香的時候了。”藥奴的聲音從門彆傳來。